孟簡揖手道:“諾!”
廉牧望著孟簡笨手笨腳的樣子,搖了搖頭:“以後記住,出門在外,不要管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看不該看的東西,除非你能夠一手遮天,否則老老實實地聽話,讓你做什麼就勤快點,懂嗎?”
孟簡:“一切都聽大統領安排!”
廉牧:“這還差不多,剛剛看見桌案上案卷的內容,你就當沒看見。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再往光闔院跑了,明天開始你就跟著墨殤後面學點本事,學成了再回來。”
孟簡疑惑:“昨天夏副統領跟我說,以後她帶我,怎麼……”
“夏暉終究是宗族世家出身,不要和宗室的人走的太近,對你沒好處。”廉牧皺眉道:“還有,你現在是聽她的呢,還是聽我的呢?又或者說,你需要找個地方先好好想清楚?我看「冰牢」挺合適的,你怎麼看?”
孟簡:“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為明天去城北部報道做準備!”
廉牧:“這些案卷留在這裡就可以。”
孟簡:“好。”
廉牧:“對了,差點忘記問了,你這麼晚跑來軍機處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孟簡:“今天傍晚我離開由衷酒樓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你猜我遇見了誰?”
廉牧聽罷,直接敲了孟簡腦殼一下:“你從由衷酒樓趕過來,居然不給我帶酒?”
孟簡委屈道:“這不是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錯過了,不敢在途中讓任何事情將我耽擱!”
廉牧聽罷,又給了孟簡腦殼一下:“誰允許你未經我的允許,擅自離開光闔院的?”
孟簡抬臂護住自己的頭部:“這不主要還是因為沒什麼事情給我安排嘛,所以回去睡了個午覺,畢竟由衷酒樓裡環境好,而且暖和!”
廉牧又抬起了手,但是沒有打孟簡,孟簡沒有躲閃,但是卻舉起雙手護住了頭。廉牧深深地吸了口氣,與孟簡道:“說吧,傍晚的時候你在由衷酒樓認識了誰?竟值得讓你膽敢私闖軍機處也要找我。”
孟簡:“明月紫柳。”
廉牧愣了愣:“誰?”
孟簡:“柳氏的二公子!”
廉牧:“你認識柳氏二公子誰嗎?”
孟簡:“不認識!”
廉牧:“那你怎麼知道那人是柳氏的二公子?”
孟簡:“因為由衷酒樓的何掌櫃畢恭畢敬的稱呼他為‘柳二公子’!所以我也就順帶知道了他是誰,而且那人身上確實穿著先前你跟我描述的紫柳家徽紋絡的衣服!”
廉牧陷入沉思:“今天中午,夏副統領才在這裡給我幫柳二公子請了個假,說是染上了風寒,現在你又跟我說在酒樓裡看見他。你讓我到底該信誰的話?”
孟簡眼睛一轉:“那得看大統領信我,還是相信夏副統領,不過柳二公子沾染風寒跟他去酒樓應該並不衝突!”
廉牧:“那你見他的時候,他的樣子像是沾染了風寒嗎?”
孟簡:“不像,若不是我機智估計現在已經掛彩回來!”
廉牧:“怎麼,你們之間還發生了衝突?我讓你看見四大世家繞著走,你是不是把我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孟簡:“我當時繞著走了,結果那位柳二公子直接把我的去路給攔住了!當時我的腦海裡就想起初來明月城時,大統領跟我說的那句‘很多時候你不惹事兒,事兒或許還會惹你’,原來這世間真有這樣的怪事!”
廉牧:“先不說這個,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脫身的?以我對柳二公子的瞭解,他如果不把你給打殘了,怎麼會放你離開?”
孟簡:“我報了大統領的名字!”
廉牧愣了愣,然後給孟簡豎起了大拇指:“厲害還是你厲害!看來先前我說的話你是忘得一乾二淨!”
孟簡:“我是說完才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