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非言:“這個故事可不是我編的。”
雲凡:“難道還有別人?”
嶽非言:“方伯•梁懿。”
雲凡:“他?”
嶽非言:“梁懿很忌憚你。”
雲凡:“因為我帶回了赤焱武士和颯部的勇士嗎?”
嶽非言:“在梁懿出現之前,你曾是霽朝一統的希望,但是最終你選擇一走了之。你用行動將人們的希望變成了失望。”
雲凡:“我只想活的自在點。”
嶽非言:“那你就不該回來。”
雲凡:“這並不衝突。”
嶽非言:“你的不爭,在別人的眼裡不過是虛偽的謙詞罷了。他們不會因為你的不爭放鬆警惕,反而會因為你的到來而嚴加戒備。”
雲凡:“我的威脅有這麼大?”
嶽非言:“人要殺你,與你無關。”
雲凡:“你這是在暗示我,這方伯梁懿已經對我動了殺意嗎。”
嶽非言:“太多人想要殺你,可不僅僅只有梁懿。”
雲凡:“那就讓他們來好了。”
嶽非言:“比起殺死一個人,死前的折磨才最是痛苦!”
雲凡:“我早已習慣了這些。”
嶽非言的目光落在了雲凡握住酒杯的那隻手上,那些傷痕是一段雲凡不曾提起的過往。嶽非言繼續道:“他們會先摧毀你所在意的一切,然後讓你親眼看見這一切的發生,卻又對此無能為力。”
雲凡:“我會先一步殺了他們。”
嶽非言:“若天下人要殺你呢。”
雲凡:“那我便殺盡這天下人。”
嶽非言:“就憑你腰間那把刀?”
雲凡沒有說話,默然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嶽非言為他滿上了空了的酒杯:“如今,梁懿要殺你,天下諸侯要殺你,黑天教也要殺你,即便是夙國的世家也在暗中盤算著。你的不爭,只會讓你乃至整個夙國淪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雲凡:“有我在,這一幕不會發生。”
嶽非言:“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取而代之。”
雲凡:“你這不是讓我坐實了梁懿特地為我編織的故事?”
嶽非言:“在他編織的故事裡,雲公子得靠蠻人,顛覆整個霽朝,但是在雲公子的故事裡,根本就不需要蠻人的出現。”
雲凡:“看來嶽老闆有更好的劇本。”
嶽非言:“我會傾盡全力幫雲公子。”
雲凡:“前一刻嶽老闆不是說不參與列國之爭,怎麼這一刻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
嶽非言:“只要嶽某認為值得,前塵後事皆可不問。”
雲凡:“嶽老闆是精明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