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擺開了陣勢。但是胖子和瘋子顯然是玩不過我們的,兩個人輪番給對方點炮,胡的簡直不要太容易。
從小我們就這麼和別人玩,不知道贏了多少雪糕。
玩了一會大家也都困了,畢竟吃飽了就想著睡覺。
我倒是沒什麼睡意,還在想著雲南自助遊的事。也不知道那柳毅怎麼樣了,拿著神物估計也不好過吧。
想了一會頭就有點迷糊,算了,還是先睡覺吧。
第二天起來之後郝建就拉著我去上課。放假回來的第一天必然點名,這個可是實打實的,一個個的盯著人頭點。
沒辦法,只能跟著郝建他們去了。到了之後發現這一個假期都給人放懶了,一個個精神不振,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不知道為什麼,這教室兩極化相當明顯,前排和後排都坐滿了,只剩中間那不尷不尬的位置。
我們倒是不挑,給啥坐啥,坐定之後真是發現自己都不是一個大學生了,上過的課沒超過五節。
這種專業課人少,也更加無聊。
老師來了以後以為我是來蹭課的,還對我和善的笑了笑。我沒敢笑,因為一會就該哭了。
果然,當老師點到我名字,看到是她剛才給予和善笑容的我的時候,頓時就要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怒火,想講手裡的點名冊向我丟過來。
不過老師該有的風度她還是有的。只是客客氣氣的請我出去,因為我缺課太多,已經沒了考試的資格,上不上這課已經沒什麼用了。
但是這時候我就展現出腦洞大會撒謊的能力了,眼中不超過三秒就留下了眼淚。然後開始了編瞎話之旅。
老師見這樣課也沒法講了,就讓我先出去等她,中間休息的時候會來找我。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老師出來了,詢問了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哽咽的講述道:“老師,我不是不想來上課,是因為我沒有時間。我無父無母,能來這所大學全是靠著親戚和鄰居的資助。但是到了大學,學費和生活費也是筆不小的數目,那些親戚也沒辦法給我出了。”
老師見我鼻涕都流到了嘴邊,忍不住遞給我一張面巾紙。我擦了擦之後接著說:“所以我身上除了路費就什麼都沒有了,只能在外面打工來支付學費和生活費。”
老師也因為同情而眼裡泛起了淚花,不過到底是大學教授,眼睛就是毒,問我道:“那你身上這件羽絨服怎麼回事,這可不便宜啊,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工啊?”
臥槽,把蘇倩倩給我買的羽絨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