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器大賽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結束,此時的漠河城,早已經是人群沸騰,走到哪裡,都會聽到有關於張浩的談論。
“你們知道嗎?當日我可是在賽場,那張浩實在太牛了,指著簫鴻儒大師的鼻子說他是狗屁大師?
你們猜怎麼著?那簫鴻儒大師當場大怒,就和張浩賭鬥。
結果,張浩用兩種截然不同的煉器方式,分別擊敗了簫鴻儒,簫鴻儒心服口服,對張浩恭敬膜拜。請求張浩指點!”
“不可能吧?怎麼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煉器方式?煉器不久一種熔鍊法嗎?”有人表示疑惑。
“這你們就不明白了吧!那是因為張大師開創了一種全新的煉器模式,這種煉器模式從未在萬靈界出現過。張大師可以說是開闢先河、獨樹一幟的祖師級人物!”
“天啊,張大師居然開創了一種全新的煉器模式?他才多大啊?”
“據說才二十歲左右,是從西南域一個叫什麼桑宗的三星宗門出來的。”
“胡說八道,那是什麼桑宗,明明就是御劍宗,不信你們看,這書上都寫了!”
一名修士拿出一本專門記載張浩事蹟的書籍。
“沒錯,是御劍宗!我早聽說過,而且還是被逐出宗門的!”
“怎麼會這樣?張大師如此天賦異稟,可以說是妖孽一般的天才,怎麼會被逐出山門?”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自古天才多磨難,哪一個天才能夠一帆風順的成長?而且據說張大師性格清傲,容易得罪人。被逐出師門也沒有什麼不可能!”
“不得罪人的是庸才。張大師天賦非凡,才不怕得罪人呢!”
……
此時,在漠河城的城主府內。
嶽東臨啪的將手中茶杯拍落在地。
“這個張浩,到底是什麼來頭?連斬方子鉞和餘洋也就罷了。居然還在煉器大賽上以煉器的方式擊敗了六品煉器宗師?”
“父親!這個張浩的並沒有什麼背景,只是一個叫墨淵城的小郡城出生,我想他多半是得到了什麼逆天的機緣。”嶽海山道。
嶽東臨皺了皺眉,道:“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不是我們城主府能夠招惹的。而且,他在煉器大賽上說。要建造一座新城。”
“父親,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建造新城哪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那張浩得罪了羅象商會,不可能逍遙太久了!”嶽海山道。
嶽東臨搖了搖頭,不願再談張浩的事情。
但他心裡已經開始後悔,如果當初在第一時間交好張浩,那現在城主府或許真的能夠掌控整個漠河城,而且張浩也不會另建一個新城。
……
張浩坐在星辰閣的房間內,簫鴻儒第一時間便來拜訪上門,並帶來了一些萬靈界珍稀的煉器材料。
“張大師,我是登門請罪來了!”簫鴻儒抱拳道。
“呵呵。蕭大師,不必如此客氣!”上門即是客,而且這個簫鴻儒也是誠心前來拜訪。張浩自然會以禮相待。
“不敢,不敢,在張大師面前老夫哪裡敢稱大師!”簫鴻儒連連擺手,道:“張大師,你叫我簫鴻儒就行了!”
張浩笑著點頭,道:“不知蕭大師登門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