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盟主,利用真元,將所有血紋石匯聚到一起,然後重新打散,或許還有一絲生機!”
張浩突然開口說道。
張浩這一出聲,卻是讓簫鴻儒和黃興文面色大變。
黃興文則是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眼中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之色。
“張浩,北盟主煉器的時候,最討厭被打擾。你居然……哎!”簫鴻儒嘆息了一聲,低聲說道。
張浩則是神色自若,沒有絲毫的慌亂,按照北蒼空的煉製之法,遲早都會失敗,不管自己出不出聲都一樣。
現在就看那北蒼空會不會按照他的說法來做了。
但事實上,北蒼空在聽到張浩的聲音之後,只是眉頭一皺,露出厭惡之色,卻並未照他所言來做。
不久之後,圓珠出爐,不過色澤卻極為暗淡,也沒有靈氣波動,北蒼空將一道神識注入其中,也沒有絲毫反應,顯然又煉製失敗了。
北蒼空臉上浮現出一絲懊惱之色,旋即他冷下臉來,看向張浩幾人。
“北盟主,這位是我早和你說過的張浩張大師!張大師,這位就是我們的盟主。”簫鴻儒連忙走上前,笑著介紹道。
北蒼空目光在張浩身上掃了一圈,冷聲道:“張大師年紀輕輕,就能夠在煉器之道上有一番成就,而且自創的真火絞練法,可謂是開闢了煉器界一大仙河。只是不知,張大師難道喜歡在別人煉器的時候,在一旁出言打攪麼?”
張浩淡淡一笑,道:“就算我不出言打攪,難道盟主大人覺得你剛才能夠煉製成功?”
北蒼空一愕,他的確不能夠煉製成功,但張浩出聲打攪了他,讓他本能的不悅,更何況
他煉製的這個東西,是他自己耗費了許多年的心思研究出來的,雖然還沒成功,但已經初具雛形。
而且北蒼空自認為,雖然他無法煉製成功,但他人必定是指點不了他的,因為就算是九品煉器師,也極有可能不知道他在煉製什麼。而這個年紀輕輕的張浩,居然直接出言指點,這自然是讓北蒼空最不悅的地方。
“你可知道我在煉製什麼?”北蒼空並未回答張浩,反而是譏諷地笑了一聲,反問道。
北蒼空在煉製什麼?
這個問題,簫鴻儒不知道,黃興文也不知道。因為北蒼空從未提起過,但他在這個器物之上已經耗費了許多的心血,這點簫鴻儒和黃興文都是知道的。
黃興文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意,這下他可以肯定,北盟主是不可能將這個張浩帶在身邊教導他煉器了。…
張浩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盟主是想要煉製一種取代傳信飛劍的工具!”
張浩的話語一出口,北蒼空原本臉上的譏誚之色便不復存在了。
“你怎麼知道?”北蒼空脫口問道。
“因為這幾種材料,都能夠用作傳送陣法和神識傳遞,而且北盟主煉製的此物,其實我也曾經考慮過!”張浩道。
這下北蒼空不得不更為震驚了,傳訊珠這個想法,的確是他自己所想,他並非在別的地方見過,完全是他心中誕生的一個構想,他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有這個念頭,卻不想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也和他有一樣的想法。
“真的?你也考慮過?不知道你的方案如何?”北蒼空眼中流露出一絲喜色,顯然是因為張浩和他有過一樣的想法,便將張浩視之為同道中人。
張浩見到北蒼空神情變化,也已經肯定,北蒼空並不是在哪裡見到過傳訊珠,而是他自己心中誕生出這種想法,對於北蒼空來說,這個傳訊珠就是一種明。
這讓張浩不得不佩服這個老頭起來,雖然對方只是一個七品煉器師,但是卻能夠有這種想法,當之無愧的是煉器界的明家,思想之上的破舊創新非常值得敬佩。
若是換做張浩,不是擁有過仙界的記憶,也未必就會想到傳訊珠這種從未出現過的東西。
當然,張浩也不是和這北蒼空一樣,幾乎將全部心思都花費在煉器之上,外事基本不管,甚至很多時候,連修煉也被擱置到一旁。
“其實北盟主你的方案並沒有錯,不過加入血紋石之後,只能夠利用真元震散,但卻不能將血紋震斷,達到延而不斷,散而不亂的地步。不信你試試看?”張浩淡笑道。
北蒼空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馬上試煉,倒是簫鴻儒和黃興文驚疑不定,他們見到過無數次北蒼空煉製這圓珠,但卻一直不知道這圓珠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張浩居然一眼就看了出來。
而且,按照張浩的方法,真的能夠煉製出來?
黃興文眼中流露出一絲鄙夷之色,暗道:“這個傢伙肯定是在裝神弄鬼,他不過是僥倖認出了北盟主煉製這些珠子的目的,至於他的方法,十之**是行不通的,我就等著看他出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