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逵左右掃視了一眼,見沒有“陳江”的身影,心中暗想那個陳江必定是已經淘汰出局了。
因此,他心中更是得意。
陳笑笑微微點頭,道:“我這一路上的確是出了很多事情,不過我和師兄都來到了這裡!”
陳笑笑說著看向張浩。
—天逵順著陳笑笑的目光看向張浩,疑惑地眨了眨眼。
“怎麼?認不出我了?”張浩冷笑了一聲。
—天逵很是吃驚地看向張浩,驚疑不定地問了一句:“你就是陳江?”
張浩哂然一笑,道:“怎麼了?我來到這裡,你好像很吃驚?”
—天逵的確是很吃驚,他沒有想到,張浩和陳笑笑憑藉兩人的實力也能夠來到第三關。
“能夠來到這裡又有什麼用?要在金丹榜上留名,那才是有用!”華天逵又譏諷道。
“那你放心!我一定會留名,而且留下的名必定會在你前面!”張浩笑道。
“話誰都會說,只希望你的實力能夠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天逵說罷,便走了回去,不再理會張浩和陳笑笑。
不久之後,張浩便看到華天逵和安素依、以及安松仁等人走了過來。
“陳江,我們就要去金丹碑留名了,你只管看好就是!”華天逵在經過張浩身邊的時候。又朝著張浩冷笑地說道。
張浩淡淡一笑。並未再理會他。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後面的安素依身上。安素依聽到華天逵叫這個陌生男子為陳江,眉頭皺了起來。
這時候,華天逵又道:“一個藏頭縮尾的小人而已,有什麼好威風的?”
張浩心裡不禁有些怒了,這華天逵要逞威風也就罷了,出口辱罵又是幾個意思?
菩薩也有幾分火氣,更何況張浩的脾氣並不怎麼好。
但就在張浩想要開口的時候,陳笑笑搶先說道:“華師兄。師兄是什麼人,又哪裡輪到你來指指點點?更何況,我見從一開始起,就是你處處刁難師兄,要說小人,那也是你!”
張浩沒有想到陳笑笑居然會替他說話,事實上,此時張浩在陳笑笑的心裡,已經有了極高的地位,她恨不得處處維護者張浩。自然是容不得他人如華天逵那般侮辱了。
—天逵也沒有想到陳笑笑會反罵他是小人,頓時面色一沉。道:“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也好意思出言指責我?”
—天逵的話一出口,陳笑笑的面色就變得極為難堪了,不僅僅是陳笑笑,就連陳笑笑身後的李昭清了驀地站了起來。
“年輕人,你說話是不是太過分?”
昭清朝著華天逵冷冷問道。
—天逵這才注意到李昭清,冷笑了一聲,譏諷道:“原來還有幫手,我道是難怪兩個垃圾也能夠闖到這金碑路了?不過這位大娘,我哪裡說錯了?這個陳笑笑,難道不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天逵的聲音沒有絲毫收斂,甚至可以說很誇張。
因此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許多的修士都朝這邊看了過來,目光落在陳笑笑的身上。
陳笑笑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燒,面紅耳赤,同時一股極度恥辱的感覺從心裡湧了出來。…
她原本已經習慣了別人的辱罵,但是這次再見到母親,又和張浩經歷過了虛空冰河的生死,她的心性已經生了不少變化,或者說她已經打算徹底改過,重新做人,和過去的自己完全做一個了斷。
但此時,華天逵的話,如同一把刀子,再一次刺入了她的心口,刺進了她的舊傷口,鮮血淋漓。
“哇!”
陳笑笑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面色蒼白,幾欲要暈厥過去。
“畜生,我宰了你!”李昭清暴起,祭出一把黑色短劍,就要朝華天逵刺去,但卻被張浩擋在了身前。
“李前輩,對付這種人渣,何必要你出手?讓我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