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天顯和孔赤融一同護陣,而張浩開始摸索荒神大陣,豐清揚心中稍定,不過他依舊有些擔心,張浩如此年紀輕輕,對陣法之道的領悟恐怕還太淺。
因此,豐清揚只盼宗內對陣法有所參悟的長老或者其他年長的弟子快點前來。
不久之後,幾個長老快速趕來,跟隨在這幾個長老身後的,是二三十來個弟子,這些弟子皆是對陣法有所領悟的,此時得到召集,都是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豐教主!”
“教主……”
這一行人快步過來,紛紛朝豐清揚行禮,為首之人,是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此人名為唐謙河,在陣法之道上的領悟有些名氣,是一名五級陣法師。
見到此人前來,豐清揚當即神情大定,道:“你們都是對陣法有所瞭解,這次我荒神教遭遇大敵突襲,護教大陣受損,你們的任務就是要即使修復受損的陣法。唐長老的陣法之道,應當是荒神教當中最高之人,你們當以唐長老為首,聽從唐長老調遣。”
唐謙河聽到豐清揚這麼說,倒也沒有絲毫驕縱之心,心中只是憂慮如今荒神教的處境,同時也暗暗擔憂,因為荒神教的護教大陣實在太過高階,以他的造詣,如果是平常時候,修復幾處磨損的分陣可能難度不大。
但此時受損的是主陣,而且整個荒神大陣正不斷遭到靈元大炮的轟擊,出現的損毀之處恐怕會不少,以他對陣法的領悟,應付起來只怕會捉襟見肘。極為吃力。
而就在這時,唐謙河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張浩,只見張浩不斷來回踱步,同時雙手不斷比劃丈量,偶爾還從儲物袋裡取出陣旗灑下。
這一幕讓唐謙河不禁一呆。因為他看到張浩的手法極其嫻熟,而灑出陣旗和佈置陣法的動作都極為流暢,有時候隨意地揮動幾下手指,便佈置出了一道陣紋。
而唐謙河,自認他是做不到的。
“教主,恐怕對陣法領悟最高的人並非是我!”唐謙河朝著豐清揚開口道。
“嗯?”豐清揚一愕。有些不解地看向唐謙河,不知道唐謙河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陣法領悟最高之人?那陣法最高之人又是誰?
但他見唐謙河的目光落在張浩之上,眼神當中,盡是敬佩和欣賞之色,當即心中暗暗驚愕。難道張浩的陣法造詣還要在唐謙河之上?
“我的陣法水平,要在張浩之下!”
唐謙河開口道。
雖然豐清揚心中早有這種猜測,但卻不敢肯定,現在見唐謙河親口承認,心中依舊免不了陣陣吃驚。
而這時,張浩已經停了下來。
看向豐清揚和唐謙河等人,道:“唐長老是吧,你們先不必管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先參悟此處主陣的玄機,等我有所進展的時候。再來和各位商議!”
唐謙河點頭道:“如此也好,那張浩就在此地參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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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我們不要打攪他。其他人跟我到其他各處檢視護教大陣分陣。”
豐清揚也點了點頭,心中更是對張浩佩服。
這麼些年來,他還從未對一個荒神教的弟子生出佩服之意。
隨後豐清揚便又帶領幾名長老飛掠向遠處山門。
“是什麼人來我荒神教撒野?”
豐清揚冷喝之聲如同滾雷,在空中連連滾動。震得一座座大山都似要搖顫起來。
然而,那一艘艘暗金色的古戰船並未有絲毫領會豐清揚之意。連番轟炸了十幾次。
震得整個荒神教一千多座山峰搖顫個不停,山谷當中。裂開道道裂縫,但好在護宗大陣尚在,倒也沒有出現山體爆裂,宮殿坍塌的跡象,自然也沒有弟子或者長老因此而傷亡。
不過這一連番的轟炸下來,這些護持陣法的長老和弟子都是極不好受,一個個真元都出現了岔亂之象,甚至有後繼乏力之感。
所幸的是,那十幾艘古戰船似乎也一時間沒有了元靈石的提供,暫時啞了火,這讓荒神教這邊護持陣法的所有長老都弟子,盡皆是長鬆了一口氣,連忙就地盤坐,調息起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