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獸就像是一頭上古兇獸,一出現便是雷電和火焰交織,整個密室,瞬間充斥著雷火。
那幾名金丹修士,尚且沒有反應過來。
便死在了雷炎獸的手裡。
“這……這……”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奕小蕊和鍾皓都是感覺大腦有些短路。
一開始是張浩突然出現,而後和金丹九層的修士正面交鋒,隨後又突然冒出了這麼一頭兇獸。
這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走吧!”
張浩看向呆若木雞的奕小蕊和鍾皓,說道。
這時候,兩人才醒悟過來,一切都已經過去。
眼前的兇獸,居然是張浩召喚出來的,而且此時這頭兇獸,居然乖巧地蜷縮在張浩的腳底,不斷地用頭在蹭著張浩的小腿,那模樣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完全和剛才凶神降臨的樣子判若兩人。
哦,不。應該說是判若兩獸。
雷炎獸之所以會對張浩這般討好,自然是小呆的功勞,那小傢伙整日在雷炎獸面前吹噓,說吃丹藥像是吃糖豆一樣,甚至吃的有些膩歪了。
這讓雷炎獸羨慕不已,也想要得到丹藥的賞賜,因此才會在張浩面前儘量討好。
張浩也是有些無語,這頭醜陋如牛的大凶獸什麼變得如此溫順?
神識掃過張浩才明白這個大塊頭的想法,原來是想要吃丹藥……
三人一獸。走出了趙興樓。
而張浩,並沒有就這樣離開。
又讓雷炎獸放了一把火,把整個趙興樓燒得乾乾淨淨。
隨後。三人一獸乘坐張浩的靈船,返回白水域。
“張浩,你這靈船……嘖嘖……應該是高檔貨吧?”
坐在靈船之上,鍾皓舒適地躺在斜倚上,欣賞著窗外的風景,很是愜意地問道。
張浩笑了笑,也不說話。算是預設了。
“我還真是好奇,張浩你來自南豐州。怎麼會這麼厲害?而且那頭妖獸……”鍾皓想起突然出現的雷炎獸,依舊感覺到心神有些震撼。
“哈哈……南豐州的修士怎麼了?鍾大哥,你這句話,可是帶有對南豐州的歧視啊!”張浩打趣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遇到過的南豐州修士,一般都比較落魄,像你這種不僅僅實力出眾,還有妖獸護身,出行有高階靈船的南豐州修士,我還真是沒見到過!”鍾皓道。
“哦?鍾大哥經常見到來自南豐州的修士?”張浩問道。
“偶爾會有,居住在白水域的,就有不少南豐州過來的。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同伴,也是南豐州過來的!”鍾皓道。
“你同伴?”張浩想起了在白水域那個朝他釋放出殺氣的男子。“他是樊天昊?”
“是啊!”鍾皓有些詫異,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認識他?”
“不是……”張浩搖頭,道:“我之前到白水域找你們的時候。見到了他。”
鍾皓點頭道:“樊天昊跟我們在一起也有十年了,只可惜他現在身體出了些問題……”
“出了什麼問題?”張浩眉頭微皺,他也感覺到,樊天昊的氣息有些不對勁。
鍾皓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從他突破到紫府後期。就開始出問題了。他無法控制殺氣,不管是面對誰。都會釋放出殺氣。
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修煉出了岔,但後來才發現,並不是這樣。他體內的真氣,很平順,完全沒有混亂的跡象。但他的殺氣,就是控制不了,甚至越來越強烈。因為這個原因,歷練的時候,很多次都造成了別人的誤會。所以,他現在一般很少出門……”
聽完鍾皓所言,張浩卻是恍然大悟,難怪那日在白水域的時候,樊天昊要對他釋放出殺機。
而張浩,還以為是因為鍾皓在他面前描述過自己的緣故。
現在張浩明白過來,心中便豁地想到了一個詞——天煞之體。
天煞之體,一開始和常人並沒有任何不同,但是隨著修為的提升,會漸漸暴露出來,那就是無法控制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