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豐州的那六名修士,皆是一顆心猛地一跳,險些從喉嚨眼裡蹦出來。
吳枯涯面目猙獰,眼中閃爍著一絲瘋狂之色。他一直在忍辱負重,因為他不想死。
但張浩,卻給他下了死的通牒。
所以。他在最後一刻突然暴起,就是要殺張浩一個措手不及。
在他看來,他做到了。
百變神手——吳枯涯,最擅長的就是偷襲!
可就在吳枯涯的雙刀距離張浩不到半尺的時候,他看到張浩的眼角,閃過一絲輕蔑的笑意。
沒錯。就是輕蔑。
這讓吳枯涯莫名心中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只見張浩的身子。突然化成一道虛影,詭異地朝一側移出了不到一寸的距離,但就是這一寸,已經足夠了!
“砰!”
張浩凌厲出腳,一腳將吳枯涯踢飛在地。
吳枯涯心中大驚,就要翻身而起,但張浩另一腳接踵而至。
“轟!”
這一腳,踩在吳枯涯的臉上。
“如你表弟所願,將你踩在我腳下!”張浩冷聲說道。
“張浩,你何必趕盡殺絕!”吳枯涯的聲音,從張浩的腳底板傳來。
“趕盡殺絕?”張浩微微一笑,“假如我的實力不如你,你表弟叫你來之後,你會不會殺我?”
“另外,剛才好像是你偷襲我,是你要取我的性命?要殺我之人,我怎能不殺?”
砰!
張浩猛一發力,吳枯涯頭顱爆開!
百變神手——吳枯涯,死!
張浩收了吳枯涯的儲物袋,走回到石縫入口處。
這一次,北鄂州的百餘名修士目光盡皆落在張浩身上,不敢有人再叫囂半句。
張浩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道:“這座洞府的禁制,是我破開的。我可以說,如果不是我,你們誰也別想進去!
但你們這些人,來到這裡,就不分青紅皂白要衝進去,甚至叫囂讓我滾開。這讓我很生氣!所以後果也有點嚴重……但,我張浩,絕不是遇到機緣便想要獨吞之人。這座洞府,我依然對所有人開放……不過……”
說到這裡,張浩一揮手,剛才他煉製完成的那百餘枚玉牌便全部浮現在他身前。
“不過,你們想要進入洞府,總要給我點辛苦費。我這玉牌,就是能夠進入洞府的鑰匙,只有手裡拿我的玉牌,才能夠順利透過禁制!”
說罷,張浩手一揮,一枚玉牌飛出,很快便在那一處石縫外閃爍了一下,片刻之後,玉牌出現在石縫內。
方清穎等人頓時明白過來,難怪這個傢伙之前一直在煉製玉牌,原來打得是這個算盤。不過,他們也不能肯定,到底是這個禁制是本來就存在,還是張浩後來加上去的。
“張師兄,不知道這玉牌怎麼賣?”一名北鄂州的修士上前問道。
“十萬靈石。靈石不夠的可以拿其他東西抵押!”張浩淡淡說道。
“什麼?”
“十萬靈石!”
這群北鄂州的修士頓時一個個又驚又怒。
這是辛苦費?
十萬靈石一個人,一百個人就要一千萬靈石,這辛苦費是不是太高了?
“我時間有限,只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不再出售玉牌!”張浩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