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嶽重樓出面之下,張浩很快就拿下了中央廣場那塊近五百平的商鋪。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這是未來的星辰閣,起步的條件比上星辰小攤自然是不可相提並論了。
“笑話,那是我父母欠你父母的,和我、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也不想想,你能給我什麼?你連一個安穩的家都不能給我!”袁巧娟譏諷道。
馬忠德冷笑道:“我對你有什麼恩義?呵呵……我對你是沒有什麼恩義,但是你父母若不是當年被我父母所救,恐怕早就已經死了,哪裡還會有你?你是和我指腹為婚的,到了漠河城卻跟著別人跑了。你不是忘恩負義是什麼?”
“夠了!馬忠德。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中年女子突然喝道:“你說我忘恩負義?你到底對我有什麼恩義?”
“袁巧娟,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馬忠德突然咆哮起來,指著中年女子大聲罵道。
娟子點了點頭。
“娟子,怎麼樣?你看清楚這個男人了嗎?”肥胖男子不屑地指著馬忠德說道。
而此時這個女子,正挽著一名肥胖男子的手臂,肥胖男子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頭稀疏的捲髮,酒糟鼻,滿面紅光,著一襲格子錦袍,看向馬忠德的雙眼,充滿了鄙視和不屑。
看到這個女子,馬忠德全猛然一顫,像是觸電一般站了起來,眼中流露出一股深深的恨意。
這是一箇中年模樣的女子,容貌豔麗,一對丹鳳眼,鼻樑高,下巴略顯尖刻。
四周的調侃聲陣陣傳來,馬忠德並不以為意,他翻了個,眯著眼掃了一眼前方朝著他指指點點的眾人,正打算繼續呼呼大睡,但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個女子上。
“哦!原來是馬酒鬼,我聽說過他的大名!”
“這個人叫馬忠德,是漠河城出了名的酒鬼。有錢就買酒喝,老婆也跟別人跑了!”
有人疑惑問道。
“這人是誰啊?怎麼睡在這裡了?”
四周路過之人,紛紛掩鼻皺眉,厭惡地看向倒在花壇裡的男子。
一名醉酒大漢正蜷縮在一座酒樓外的花壇旁,在他的上,有一股讓人作嘔的酒水和汗液的混合氣息散發出來。
與此同時,在漠河城的另外一條街道上。
黃子夫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不是到了壽元將近的關頭,他也不會腆著老臉去主動找張浩的。
但話說回來,如果真被張浩無視的話,那也會讓他這張老臉感覺到面子上無光。不過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他和張浩沒有什麼過多的交。
如果張浩不是一個翻臉不認人的修士,應該會給他一條明路。
黃子夫驀地站起來,他想要去星辰閣試試。
就算不能在漠河城晉級金丹,但有機會的話,至少可以把漠河城作為一個跳板,然後前往北鄂州,在北鄂州晉級金丹!
那只有漠河城還有那麼一絲希望了。
可能突破到金丹修為。
但在南豐州想要突破到金丹修士,幾乎是難於登天,所以他來到了漠河城,如果說整個南豐州什麼地方最有
黃子夫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四處奔波,就是為了尋找突破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