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夫說罷,直接離開了此處,也未在不遠處停留,而是直接進入了漠河城。
至於不少和黃子夫一樣乘坐靈船從御劍宗外的坊市來到漠河城的修士,則選擇停留了下來,他們和其他圍觀的修士一樣,想要看看張浩和方楚然之間到底會鬧出什麼樣的矛盾來。
在這些修士當中,自然是有不少人見過張浩的,就算沒有見過張浩,但也聽說過張浩的名聲。
張浩在坊市制造出來的訊息,實在太過轟動了。
而這些修士也想要知道,張浩來到漠河城,是不是還會像之前一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方楚然臉色已經變得陰沉得可怕,張浩和黃子夫交談,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哪怕是她冷聲喝問之後,兩人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對於這個平日裡誰都不敢忤逆的方家大小姐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
“張浩,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方楚然再一次冷聲喝問,語氣比之前更是冰寒了幾倍。
她也感覺到了張浩來頭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讓一名修為看起來不錯的老者稱之為前輩。
但是在方楚然看來,既然張浩不是漠河城的人,那就不值得害怕。
在整個南豐州,漠河城是修煉水平最高的地方,南豐州其他的勢力來到漠河城,都要將態度和姿態擺低幾分。
而方楚然所在的方家,在漠河城是絕對的一流勢力,哪怕是南豐州的三星宗門,也不敢輕易得罪。
張浩冷笑了一聲,瞥了一眼方楚然,反問道:“那你又是什麼人呢,從哪裡來?”
方楚然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誚的神色,道:“我叫方楚然,來自漠河城方家!”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方楚然的臉上,明顯流露出傲然之色,看向張浩的神情就像是高人一等的樣子。
“漠河城方家?”張浩神色微微一變,他想到了路上遭遇到的那夥劫匪,其中一個年輕男主叫做方薛,也自稱為方家之人。
當時不管是那名灰衣假丹修士還是方薛,在說出漠河城方家的時候,都是露出了高高在上的神態,就是和這個方楚然一副德行。
而結果,這個方薛自然是死在了張浩的手裡!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張浩心中暗道。
見張浩神色變化,方楚然還以為方家的名頭鎮住了張浩,臉上神色更加得意,又道:“你呢?還沒有告訴我你的身世!”
張浩淡笑了一聲,道:“我們是來自小地方的,可比不上方小姐你這麼駭人的身世背景,不提也罷。”
方楚然更加得意,她並沒有聽到張浩言語之中的諷刺意味,頤指氣使地道:“既然如此,你們就把靈船交出來。本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你們一馬。”
方楚然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這讓張浩感覺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要搶自己的靈船也就罷了,居然還說什麼放你們一馬。
難道真當自己是好捏的軟泥巴?
“你是在放屁嗎?”張浩還未說話,孫虎反倒是接過話來。
“你是在放屁嗎?”
孫虎這句話,實際上也是說出了張浩的心聲。
看來孫虎和張浩在一起這段時間,也明白了張浩的秉性,你越是強勢,張浩就越是不會對你屈服。
更何況,張浩的實力,在整個南豐州還沒有人能夠讓他低頭。
別說一個小小的漠河城方家,假以時日,哪怕是整個南豐州的所有勢力,也敵不過張浩一人!
“你找死!”
方楚然見張浩身後一個小嘍囉居然也敢嘲諷她,頓時殺機冒出,同時祭出一把飛劍,朝著孫虎就刺殺了過來。
“哼!”張浩冷哼了一聲,突然一伸手,兩根手指恰好將方楚然的飛劍夾在中間。
方楚然面色一變,她感覺到飛劍突然像是失去了控制,任憑她如何催動元力,那柄飛劍就像是粘在了張浩的手指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而那些原本一臉輕鬆站在周圍的紫府巔峰修士,此時的神色都是變得凝重起來,兩根手指頭就這般輕易地夾住了一柄飛劍,雖然只是一個築基修士祭出的飛劍,但在場的這幾名紫府巔峰修士,沒有一人自問能夠做到這點。
“方小姐退後,此人危險!”其中一名修士連忙喊道,同時祭出法寶,就要朝張浩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