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都冷聲質問,其他長老的目光也全都落在張浩身上。
“張浩,你就告訴他們,這些人是不是你殺的?”年次同樣看著張浩說道。
張浩仰頭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沒錯,是我殺的!”張浩淡淡地說道。
隨著張浩的話音落下,大殿之上,頓時傳來陣陣嘈雜之音。
其他長老看向張浩的目光也隨之變了。
“嘿嘿……很好,你肯承認倒也省了麻煩!”
於天都目光掃過張浩,隨後又朝著張銘說道:“宗主,我早就說過,此子敢在內門晉級考核上擊殺賀天揚,就已經足以說明他心性邪惡嗜殺。結果他成為內門弟子後,康易萍、康易海、賀鴻盛這些人接連遭他毒手。
而這些還只是明面上的,真正還有多少宗門弟子死在他手裡還不知道……”
張浩看著於天都醜惡的嘴臉,心裡不斷冷笑,自己堂堂一個仙帝,居然淪落到一個小小的修真者來審問。
“於天都,你所說的都沒錯,兩兄妹、,都是我的殺的,而且我還殺了他的一些宗門弟子!”
張浩說到此處,所有人都是露出詫異之色,他們不明白張浩為什麼會如此膽大地將這些話都說出來。
張銘已經是面目寒霜,身上的殺機愈發濃郁,年次則是在短暫的驚愕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至於於天都,則是冷笑連連,張浩願意自己認罪,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張浩淡笑著掃了一遍眾人,又道:“但是,我張浩只殺該殺之人。被我殺掉的人,都是居心叵測之人。還有於天都,你誣陷我想要非禮你的女兒,難道你的腦袋是長在屁股上?
你女兒長得是沉魚落雁、還是閉月羞花?我張浩再不濟也不是精.蟲上腦之人。況且就憑你女兒那副尊榮,還是在無法讓我提起興趣,就算是她脫了衣服躺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半點心興趣。
更不要說是我去奸.汙她!”
於天都被張浩說得面紅耳赤,心裡大怒不已,論及罵架,十個他是也是趕不上張浩的。
“很好,豎子逞口舌之利!”於天都氣得身軀顫抖,隨即朝著張銘請命道:“杜宗主,此子殘殺同門證據已經確鑿,還請宗主發號施令,廢掉此子修為,押入宗門大牢。”
張銘冷冷地看著張浩,他身上的殺機漸漸內斂,雙眼已經顯露出決然之色。
就在此時,年次又道:“杜宗主,我覺得張浩並非是罪不可赦,或許正如他所言,他所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張浩再次看向年次,這個清瘦的老頭此時眉頭微皺,清瘦的臉上寫著剛正不阿,但此時明顯也有著對張浩的一絲不捨。
“峰主,張浩此子罪不可赦,這才入內門多久,已經殘害了這麼多同門,如果還讓他留在宗門,不知道還有多少御劍宗的弟子要遭他毒手!你可千萬不能因任何徇私之心而禍害了御劍宗。”
於天都直接將一頂大帽子扣向年次。
年次冷哼一聲,怒聲道:“我年次在御劍宗這麼多年,為人想必大家已經知道。也輪不到你一個刑罰長老來指指點點。張浩殺害宗門弟子的確沒錯,但他為什麼要殺這些弟子我們都未查明,是否需要查清楚後再做定奪?
另外張浩這次在古遺蹟內收穫極大,為宗門奪得了巨量的修煉資源。
若不是張浩,我御劍宗和青冥宮、大元教的賭約也就不會贏。張浩的功勞根本不用我多說。這樣一個對宗門勞苦功高的弟子,難道我們說殺就殺?”
“張浩,你就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殺害同門?如是情有可原,宗主定會仔細斟酌的。”
說話的是宗門的一位頗有威望的長老,名為袁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