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縛手腳?爬去請罪?
張浩聽到這些,頓時冷笑了一聲,道:“這座小靈池莫非並不是御劍宗的,而是那個什麼碧荷仙子的不成?”
“你可以這麼認為!在小靈池,還沒有人敢忤逆碧荷仙子的意思。你這個築基二重的螻蟻,居然敢用你那骯髒的身子玷汙碧荷仙子的小靈池,就是找死!”
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憤怒地咆哮,同時在他的眼中,還有著驚恐和不安。
看來這個傢伙,是被那個什麼碧荷仙子派在這裡看守這座小靈池的,而在這個傢伙看來,碧荷仙子的名聲在小靈池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從未有人敢違背碧荷仙子的意思,所以他就弄了一塊竹簡,寫上了碧荷仙子專屬靈池之類的字樣,然後就去修煉了,卻不想居然還真有不長眼的傢伙。
“滾開,你再來打攪我修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浩懶得和這個傢伙浪費時間,冷喝道。
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一愣,他沒有想到張浩居然如此強硬,一個小小的築基二層居然敢對他說不客氣。
“好,好。”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連續說了兩個好,道:“那你就對我不客氣,我倒要看看,怎麼個不客氣法。”
張浩知道,這個築基六層的修士只不過是想要激怒自己,一旦自己先動手,那對方就有動手的理由。
“好,那我就讓你明白,什麼叫做不客氣!”張浩冷笑了一聲,話音剛落的同時,手中便是一道劍芒激射而出。
這一道劍芒,在空中瞬間爆裂開來,就像是一團火焰突然炸開,無數的火星在空中舞動。
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見到張浩率先出手,嘴角揚起一抹嘲諷,可下一刻,這一抹嘲諷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深深的震驚。
只見那漫天飛動的火星,在瞬間全部化成了一道道銳利的劍氣,就像是一個被捅破的馬蜂窩一般,無數道劍氣像馬蜂一般朝他飛來。
“你不是築基二層!”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意識到張浩隱匿了修為,眼中瞬間溢滿深深的忌憚之色,同時在他的手心當中,一道青色的光芒迸發而出。
這是一柄青色小傘,約莫十厘米高,在飛出來之後便是瞬間長大至一個成年男子般高,傘面更是大如盤鬥,隨著他的真元操控,這柄閃不斷地快速旋轉起來。
“噗噗噗……”
劍氣如同飛動的火星,不斷噴打在那件傘狀防禦法寶之上,爆發出陣陣如同密雨打芭蕉的聲響。
待到張浩這一劍的劍勢盡去,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面色露出一絲蒼白,他沒有想到對方看似極為隨意的一劍,居然就讓他防禦得如此吃力。
而且,這還是因為他有一件中品防禦法器作為憑仗,如果他和對方一樣,只是赤手空拳,恐怕早就已經體無完膚了。
“你還想要吃一劍嗎?”張浩冷冷地掃了此人一眼。
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知道自己決然不是眼前這個年輕修士的敵手,便收起法寶,說道:“我鬥不過你,但碧荷仙子想要捏死你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浩並未理會什麼碧荷仙子不碧荷仙子的,他已經修煉到緊急關頭,現在還是衝關要緊。
回到小靈池,張浩便再次修煉起來。
剛才和那名築基六層的修士交手,張浩就知道他的實力再次提升了一個臺階,如果能夠提升到築基三層,那剛才那名修士即使有那件傘狀中品防禦法器也擋不住他那道劍氣。
七日之後,張浩終於衝破了築基二重的屏障,進入到築基三層。
到了築基三層,張浩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真元雄渾了太多,而在他的氣海當中,道臺也變得越加雄壯,道臺周圍的真元,瘋狂流轉之間帶起一個劇烈的漩渦,連同整個氣海,都像是在不停地掀起驚濤駭浪。
張浩並沒有打算繼續修煉,他衝擊到築基三層之後,就感覺到有些心緒不寧,似乎在自己身上會有一些事情要發生,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因為前世就算是修煉到仙帝,他也從未有過這種莫名其妙的預感。
張浩伸手抓回池底的仙靈珠,經過近一個月的時間,仙靈珠吞吸了不少的靈氣,變得愈發晶瑩和澤潤。
就在張浩收回右手的一瞬間,他看到了系在手上的黑色小木牌,突然他有一種直覺生出,那就是他之所以感覺到自己身上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就是和這塊小木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