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拓的後腦勺上,赫然多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劍洞。
“砰!”
溫拓倒在地上,到死他還無法相信,自己居然就這樣完了。
“啊,成兒!”溫禹布悲痛的大喊,這一次他徹底地絕望了,他知道今日絕對沒有逃走的可能,索性坐在地上,將溫拓抱在懷裡。
如果說沒有後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些溫禹布仗著身為城主,手裡養著一群練氣修士,在城陽可謂是隻手遮天,而正是他的跋扈和放縱才會讓溫拓無法無天,是他害了自己的兒子!
“殺了我吧!”溫禹布心如死灰地說道。
張浩抬手就是兩道風刃,溫禹布倒在了血泊當中,和溫拓抱在一起。
張浩掃了溫禹布和溫拓一眼,輕嘆了一口氣,而後一揮手,將地上這些屍體身上的儲物袋全部收走,便帶著宋雪寧和張靈兒離開了此處。
很快,張浩滅殺掉溫禹布和溫拓的訊息就在城陽傳開了,同時江皓林被冤枉的訊息也隨之傳遞開來。
張浩並未直接離開城陽,而是和宋雪寧、張靈兒回到了原來的江府。不過現在的江府已經被改成唐府了。
當張浩幾人走到江府的時候,唐福貴帶著管家已經迎了上來。
“仙……仙師!”
“恭迎仙師!這是府院的地契和房契,我們現在拱手還給仙師。還請仙師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之前所犯下的錯誤!”唐福貴戰戰兢兢地說道,他已經得到了訊息,張浩居然斬殺掉了溫禹布和溫拓,就連溫禹布養著的那群修士,也幾乎被殺得一乾二淨,到現在他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年輕男子居然是一尊殺神。
“你何錯之有?”張浩冷笑問道。
“小的不該有眼無珠,貪圖便宜,從城主手裡買下江家府院!”唐福貴連忙道。
“哼!”張浩冷哼了一聲。
“小的這就物歸原主,還請仙人接納!”唐福貴恭敬地將地契和房契遞過頭頂。
“現在晚了!”張浩冷笑一聲,道:“我早就說過,讓你還給溫禹布,若是你有心歸還,何必等到此時?我知道你是在想,若是我死在城主手裡,這府院就不必還了。但你現在知道我殺了溫禹布,所以才會交出府院保命吧……”
唐福貴心中一驚,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修士居然將他心中那點想法猜的一乾二淨。
“噗通!”
他連忙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仙師饒命,仙師饒命啊!是小的自作聰明,請仙師饒我一命。不管仙師有什麼要求,只要小的我做得到的,一定竭力而為!”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也沒有逼你!”張浩眯了眯眼,道:“我也不為難你,你在這張紙上簽名吧。不過我先提醒你,這是一張賣身契,只要你簽了字,就意味著你從此以後是江家的奴僕,而且你的子孫後代世世代代都是江家的奴僕。”
唐福貴一怔,他沒有想到張浩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當然,雖然你是江家的奴僕,但基本上還是這個府院的主人。你也知道,我們修士很少會在家,以後我留在城陽的時間會很少,所以這個院子還是要交給你打點的。”張浩又道。
“仙師大人,不必多說了,小的同意簽字!”唐福貴沒有想到張浩的要求這麼簡單,本來在他看來,能夠保住性命就是就行了。現在雖然是讓他做奴僕,但這可是仙師的奴僕啊,好多人想做都做不到,而且雖然名義上是奴僕,但以後在這個府邸,做主的還是他。
所以,唐福貴並沒有思考什麼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張浩幾人住進了江府。
張浩並沒有直接回御劍宗,是因為他身體需要調整,殺了青衣師爺,雖然張浩並沒有受傷,但強行突破修為和超水平使用劍意讓他體內的真氣變得非常混亂。
耗費整整七天的時間,張浩才將體內暴.亂的真氣壓了下去,並且穩固了練氣七重的修為,鴻蒙紫氣愧是一門頂級修煉法決,張浩可以感覺到雖然是練氣七重,但他現在體內的真氣雄渾程度甚至和練氣巔峰大圓滿的修士有的一拼。
不過張浩也知道,這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他突破每一個小境界所需要的靈氣也要遠超其他同等級的修士。
資源,現在張浩最需要的就是資源!只要有資源,他就能不斷地修煉。
張浩將從青衣師爺和溫禹布幾人身上搜到的儲物袋拿了出來,不過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好東西,一共才六顆下品靈石,金銀珠寶倒是不少,不過這些東西對修士而言真沒有什麼用處,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低等的靈草。
三日之後,張浩就帶著妹妹和宋雪寧離開了城陽,乘坐一輛寬大舒適的馬車回到御劍宗,然後在外山帶著孫虎一同回到太阿峰。
張浩剛回到太阿峰,就有人來找他,原來是年次的侍童前來傳話,讓張浩回太阿峰後前去見他。
張浩不知道年次找他有什麼事情,但肯定是要去的,安頓好張靈兒幾人後,張浩就前往太阿殿求見年次。
“哼!你還知道回太阿峰?”
張浩一踏進太阿殿,就傳來年次的冷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