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邱承開的平時家裡運送食物的麵包車,孟倩紜不知道這是錢家的車,這輛車停在路邊也並不起眼。
他也希望是自己多疑了,可昨晚的那些照片,一桌五、六個男人,個個左擁右抱,她混於其中,雖沒主動攀附,可面對他人揩油的舉止她也不曾閃躲拒絕,而且和那個霍姓攝影師關係也很蹊蹺,昨夜回家之前,還先去了攝影師家裡一次。
這個攝影師其實他早有注意,可是以前他從未起疑。
每次她說是找他拍寫真,他都深信不疑,且無條件的相信她。
直到小意發給他那些照片,他才開始質疑起自己對她的信任來。
舞室二樓。
今天並無學生在樓上練習,孟倩紜上樓的時候,只見霍寧方獨自站在窗邊吸菸。
孟倩紜急忙過去拉上窗簾,語氣著急說:“到處都是記者狗仔,你收斂點!”
霍寧方低笑一聲,轉身看著孟倩紜,聲色帶著笑意:“紜紜你如此緊張做什麼?
怕你白天鵝的夢做不下去了?”
孟倩紜咬了咬牙,沉聲說:“有什麼事趕緊說,我時間不多。”
霍寧方笑看著她,語調悠然:“我找你還能有什麼事?
就是想你了而已。”
“昨晚還沒夠?
我跟你說過我今天有事!與其每天纏著我,不如好好想想法子怎麼把宋畫意弄到手!”
霍寧方還是那句回答:“那是你該想的事,現在我還沒玩膩,不著急要宋畫意給我添新鮮勁。”
說話間,他掐滅了手上的煙,腳步朝著孟倩紜逼近:“脫吧。”
孟倩紜深吸了口氣,緊咬著牙憋著那股恨勁,令她身子都不由發抖。
她沉了口氣,將手裡的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邊拉開裙子側邊的拉鍊,一邊說:“快點,樓下還有學生。”
霍寧方身子微微後仰,靠在身後平時用來練習的鐵欄杆上,含笑看著孟倩紜:“我快不快……紜紜你還不知道嗎?”
孟倩紜沒再說話,蹲下身子拉開他的褲鏈……錢邱承在車裡等了二十分鐘,對他來說,是極其漫長的二十分鐘。
道邊的行道樹枯葉伴隨著細雨飄落而下,接著雨水貼在了車前的玻璃上。
錢邱承點起煙支,盯著手機上那個號碼,煙支過半,這才猶豫著將電話撥了過去。
舞室二樓,手機鈴聲從桌上的包裡傳來。
孟倩紜跪趴在地上,抬頭看著桌上包裡作響的手機,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霍寧方輕笑:“是你老公打來的嗎?
不接嗎?”
孟倩紜緊咬著牙不做聲,眼中的恨意已經不言而喻。
她恨不得立馬殺了這個對她作惡的男人,他是她的噩夢,是她一切醜陋面的儲存罐,只要他消失了,讓他永永遠遠的閉嘴,她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和安寧……錢邱承看著自動結束通話的電話,自嘲地笑了笑,將手機丟在一旁,猛吸了一口手裡的香菸。
經過昨晚的“練習”,吸菸的動作已經很嫻熟了。
原來學一個東西,這麼快。
差不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