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胤看著屋子裡還算整潔,說明她應該沒叫她的姐妹來家裡玩;而將軍和豌豆也都在家,說明她也沒住宿舍,他就問:“這幾天一個人在家裡住的?”
宋畫意啃完了手裡的那塊排骨,才回答說:“對啊,要照顧將軍和豌豆啊。”
“不害怕?”
宋畫意往嘴裡塞了口飯,邊吃邊說:“說實話有點怕,這裡樓層低,我老擔心有小偷。”
“夜裡都有安保人員巡邏的,進出也都有門禁,哪有小偷?
自己嚇自己。”
宋畫意努努嘴,沒好意思說她晚上害怕的並不僅僅是小偷,還有她曾經看過的那些恐怖片和恐怖。
她連洗頭洗澡的時候都不敢閉著眼睛,老擔心一睜眼就會看到嚇人的東西。
“……你過年前還會出差嗎?”
“說不準,不過如果你放寒假了,出差可以跟我一快去,反正你也喜歡偷偷查我的崗,不如直接跟我一起去算了。”
宋畫意嘟噥著狡辯:“我什麼時候查你的崗了啊?
你如果不老實,我二十四小時盯著你都沒用,況且我又沒那麼閒,我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
戰少胤笑了笑說:“有些人光聽她嘴裡說的話,倒是覺得她什麼道理都明白,可這腦子有時候就是喜歡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說不查崗就不查崗,還是那句話,男人要乖自己乖,我才懶得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呢。”
戰少胤知道這丫頭是口是心非,費盡心思給他做了這麼一大桌子菜,還好意思說懶得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別人做了什麼事都急著邀功,她倒好,還死不承認。
吃完飯之後,兩個人一起把流理臺收拾,宋畫意站在洗碗池邊洗碗,他拿著抹布擦好桌子和流理臺後就過來幫她清碗。
清碗只需要過一下水,自然比洗碗要快得多。
他將先前堆在洗碗池裡的幾個盤子很快疊在一起放進了櫃子裡,然後就站在洗碗池旁邊,她洗一個,他清一個。
兩個人之間就隔著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宋畫意都不敢抬頭去看他。
他只是配合著她洗碗的節奏,也沒催促她快點。
宋畫意也不知道在他等她洗碗的空隙,他是不是在看著她。
從沒想過洗個碗心跳還能這麼快。
“做指甲了?”
他伸手接過她洗好的盤子,語氣懶懶地問了一句。
宋畫意想著,她都在他面前洗了這麼大半天碗了,他肯定不是這會才發現她做指甲了。
顯然他像是這個時候以指甲為理由找了個話題。
“……嗯,跟蔚相慕學的。”
說著,她把手伸到他面前,笑了笑問他:“好不好看?”
她的手纖細嫩白,本身就好看,再點綴自然是更漂亮了,心口卻不一:“妖里妖氣的。”
宋畫意努努嘴,繼續洗碗,說:“你不懂,懶得跟你說。”
緊接著又特意補充了一句:“我自己喜歡就行。”
戰少胤淡笑不語,等她洗碗了最後一個碗,他就說:“行了,把手洗了我來收拾,別把你指甲洗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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