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怎麼不怕。
畢竟苗家這邊,處處都透著神秘。
“小阿哥,這”
“老王,你想說什麼儘管說!”
阿塵神情雖淡,但卻淡得令人發毛。
王兆強壓住顫抖的心,看了雲開一眼,這次對阿塵說:“這個潘子是我的心腹!但是”
“一月前我跟你見面後,我提出退出那個圈子,他不願意跟我走,還跟了另外一個老大!”
“此後,我跟他再無瓜葛,也沒有任何聯絡!”
“我對他來苗家的事,不知!”
“潘子跟的那個老大,已經在一月前的那場嚴打中,進去了!”
“現在的省城地下圈子,凡是還是願跟我的兄弟,而手上又幹淨的,已經改行跟我做生意了。”
聞言,阿塵眉頭皺了起來,盯著王兆說:“那也就是說,現在的省城,不是你做主了?”
“現在誰也做不了主,也沒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頭,公防總局打得非常厲害。”
王兆不知道慕阿塵信不信他,但他說的都是實話。
阿塵沉吟片刻,抬眼迎上雲開的目光。
雲開卻盯著王兆看了半天,方才對阿塵說:“省城目前的情況,差不多就是王兆說的這樣!”
“兄弟,你這張身份證從哪兒來的,莫非是你”
“懷疑是我乾的你就抓我啊!”
額
雲開鬱悶地說:“我們縣公防接到了省城的協查通知,這個潘子在省城犯下大案,然後逃到我們縣,讓我們這邊緝拿。”
“我們查了很久都沒找到人,最後還是前兩天從附近的漢家人口中得知,這個潘子帶著十幾人,從這個方向進來了。”
雲開一指東邊。
阿塵說:“他們都死了!”
“全死了?”
“死了!就是我從省城回來遇到你和慶餘縣史響的那天,我剛到家沒多久,就有苗民來報,說東邊後方有異動。”
慕阿塵將那天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只隱瞞草鬼婆的手法。
最後在雲開和王兆的驚恐中,又繼續說:“這些人應該不知道他們走的那個位置是我苗家禁區,苗家禁區,就算我們自己人,都不敢輕易靠近。”
“所以我帶人趕到的時候,只看見有個包,包裡有車票和這身份證,還有幾百塊錢。”
“但錢扔在他們屍體上了!”
“而他們的屍體,也已經認不出來,被林中毒物啃得差不多了。”
“事情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