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男子十分做作的扭動他肥胖好似蛆蟲的身體,好似身上生蝨子了一般不停的往玉華仙身上湊,還十分不要臉的伸手拂起玉華仙的衣袖,恬不知恥的道了一句“真香。”
玉華仙氣得臉都綠了,朝肥頭大耳男子義正言辭冷臉道:“曹掌櫃,你在這藍田縣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街調戲女子,恐怕好說不好聽。”
肥頭大耳的曹掌櫃嘿嘿一笑:“玉華仙子此言差矣,怎麼能說這是當街調戲。在下是真心實意的請您去我府上做客,您就賞個臉吧!”
曹掌櫃的那些家奴也跟著起鬨,逼迫玉華仙答應曹掌櫃的邀請,玉華仙還沒再次開口拒絕,她的婢女二丫頭就先不幹了。
二丫頭將雙手往腰上一叉,一雙魚泡眼翻了一個大大的不屑白眼兒:“我說曹掌櫃,玉華道姑乃是我家大人程縣令府上的客人,怎麼能您說請走就請走!”
曹掌櫃看向鼻孔朝天的二丫頭:“小丫頭,別拿程縣令嚇唬人,誰不知道,當朝護國仙師的嫡傳弟子鶴鳴道長在縣令府上被殺,如今程縣令正在接受大理寺調查。自己的官帽保不保得住都難說,哪裡還有空閒管一個半娼之流的是去是留。”
說著,他又看向玉華仙,臉色一沉:“你自己是什麼貨色不知道嗎,少在爺面前裝清高。還有,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就是殺害鶴鳴道長的兇手。只因你爬了十九親王的床,才被網開一面,容你現在四處蹦躂。等他玩膩了之後,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到時你這條賤命保不保得住都難說了。不如你跟著本大爺,做一房妾室,也可保你日後衣食無憂。”
曹掌櫃說著,就上前一把抓住玉華仙的手腕,要將玉華仙拉走。
玉華仙力薄,掙扎了幾下,險些將自己摔一個跟頭。
眼看著,玉華仙白皙的皓腕都被曹掌櫃捏紅了,就要腳跟不穩的跌進狗熊一般的曹掌櫃懷抱。
“啪”的一聲,一把摺扇重重敲在倉掌管胖得好似熊掌的手背上,痛得他立刻鬆開手,齜牙咧嘴的扭過頭,瞪著一雙眯眯眼,厲聲喝罵:“他奶奶的,是誰不開眼,竟敢……”
又是“啪”的一聲,摺扇重重的又抽在了曹掌櫃胖得好似豬頭的大臉上。
“本王的奶奶可是先皇生母,你也敢罵?”
十九親王笑呵呵的看著臉上被抽出一條紅印的曹掌櫃,而曹掌櫃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他尋思過味兒來,立刻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跟在曹掌櫃身後的家僕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擼胳膊挽袖子的就嚷嚷著要對十九親王等人動手,嚇得曹掌櫃一下子從地上躥起,飛快的抬起手,狠狠抽了幾名下人一巴掌。
“好大的狗膽,這是十九親王,還不趕緊給我都跪下。”
眼見身前穿得金光閃耀的人乃是十九親王,曹掌櫃家的家僕全都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哆哆嗦嗦的縮在曹掌櫃腳邊,像是被嚇破了膽一般,臉色發青,一腦門子的冷汗,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曹掌櫃一臉惶恐的向十九親王叩首:“小的不知十九親王駕到,言語衝撞,還請王爺見諒。”
“你也知衝撞本了王,那可知律例如何?”
曹掌櫃嚇得滿頭都是冷汗:“小的知罪,小的知罪,還請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曹掌櫃磕頭如搗蒜,腦光門都撞紅了一大片,跪在他身邊的下人全都趴俯在地上不敢起身,就連大氣兒都不敢出,只是不住的跟著曹掌櫃一起磕頭。
“十九親王,小的雖然言語魯莽,但說的話句句都屬實。現今這藍田縣城內的所有人皆說那鶴鳴道長乃是玉華仙所殺,你可不能將這樣的禍害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