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想要看看,柳府千金面對你這個油鹽不進兒的木頭,多久會放棄!”
“別給我添亂。你不知道,鶴鳴道長這個冰鑑藏屍案,可能牽扯......”
木憶榮的話說到一半兒就收住了,十九親王好奇的追問他牽扯了什麼,木憶榮道他現在還沒有眉目,等以後確定了再告訴十九親王。
然後警告十九親王千萬不要沒事找事的去招惹柳輕煙,本來他爹與柳尚書就不睦,若是再因為他,致使兩府徹底鬧僵,以後見面該如何相處。
十九親王笑著表示沒問題,但木憶榮見他一臉壞笑的樣子,就感覺問題大得很。
他的腦瓜仁,更痛了!
而另外一個令他腦瓜仁疼的柳輕煙,湊到他身邊,一臉神秘兮兮的問他對玉華仙印象如何?
這是什麼問題,木憶榮有些搞不懂,柳輕煙急忙又道:“大家都在說,殺死鶴鳴道長的人就是那個玉華仙。憶榮哥哥你想,若是男人想要殺害鶴鳴道長,根本不用引他喝酒,直接下手就好了。肯定是女子身嬌體弱力量小,想要殺人就只能用這種將人引到冰面凍死的辦法。而且,其他人都與鶴鳴道長並沒有什麼恩怨,只有那個玉華仙對其有恨。所以不是她,還能是誰?”
柳輕煙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似對玉華仙有偏見,而是有理有據的進行分析。
柳輕煙這兩日就咬住玉華仙不放,再次提起玉華仙擅長臨摹大家字畫的事兒,道玉華仙就是自作聰明,以為偽造鶴鳴道長的筆跡留下一張紙條兒,這樣大家就不會知道鶴鳴道長已死,卻不知,正好因此令她成為了最值得被懷疑的物件。
柳輕煙道她想了一整晚,無論怎麼想,都覺得玉華仙就是殺害鶴鳴道長的兇手。
說完這些話的柳輕煙,好像一隻小蜜蜂一般繞著圈問木憶榮,是不是也覺得玉華仙最有嫌疑?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玉華仙確實最有嫌疑,十九親王聽到柳輕煙對玉華仙的指摘,笑著搖扇,幫玉華仙說話。
“以本王對玉華道姑的瞭解,她不像能夠做出殺人這般的事情。”
柳輕煙真的絲毫不給十九親王的面子,橫了十九親王一眼,沒好氣道:“以王爺與之春宵一夜的瞭解,恐怕瞭解的只是玉華仙外表美麗的皮囊,她內心的想法你又怎知!”
柳輕煙言語譏誚潑辣,十九親王立刻拱手投降:“柳小姐說的對,為了案情早日偵破,也為了洗脫玉華仙姑的嫌疑,本王今晚還得對她再深入瞭解一下。”
柳輕煙翻了一個飛出九霄雲外的白眼兒,湊近木憶榮悄聲叮嚀:“憶榮哥哥,你以後少與十九親王來往,他三觀不正,你小心被他帶壞了。”
木憶榮從未聽過三觀不正這個成語,柳輕煙見他面露疑惑,就說讓他無論如何少與十九親王親近。
耳朵尖的十九親王立即打趣兒柳輕煙,道她還未與木憶榮成親,怎麼就當起管家婆了。
此言一出,柳輕煙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嬌羞的瞄了一眼木憶榮,卻發現木憶榮正在看瑞草。
而瑞草,正在無聊的看著樹上的鳥兒。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愛的都有恃無恐。柳輕煙有生以來,第一次從心焦中生出一種無力感。
十九親王擋住臉色陰沉的柳輕煙,聲音似有似無的道了一句:“是你的,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