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借給白霧神子與白霧深雪的那塊人皮面具。
解決掉永祭會後,西城式就將這塊人皮面具拿了回來,沒想到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他粗略捏了箇中年人的面孔。
薄嘴唇,小眼睛,眉毛雜亂...看上去就是一副尖酸中年人的模樣。
“就用這個了。”
西城式喃喃自語一句,把人皮面具重新塞回去。
接著他就開始動手鋪床褥了。
也差不多該休息了。
......
翌日,星期六。
由於是難得的週六,所以深琦智子也說了要與西城式以及笹原幸他們一起去新城私立醫院看看大江紫的情況。
他們吃過早餐,跟著上了深琦文人的車。
五十分鐘後,西城式站在了病房前。
在病房旁邊有患者牌號,上面寫著大江紫以及另一位患者的名字。
“大江女士的情況已經安穩下來了,只是探病倒也沒什麼問題。我就不進去了,人數太多容易打擾到其他病人的休息。”
獲得探病許可的深琦文人對西城式解釋了一句。
他當然沒想著西城式真能把大江紫治好,只當西城式今天是想過來見昏迷中的大江紫一面。
西城式自然沒有在乎深琦文人的想法。
究竟能不能治好,還得看死氣治療的實際效果。
他推開門向內走去。
大江紫的病床是靠門邊,一推開門進去就能看見她。
與照片上那位面色紅潤的中年女性不同,已經躺在床上將近一年的大江紫面板是那種病態白。
她的嘴唇乾癟,雙眼緊閉,似乎真就要這樣再躺幾年。
“大江媽媽...”
笹原幸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探病了。
她輕車熟路地擠進去,來到床頭櫃,緊緊地握住了大江紫的手掌。
沒有面板的手掌透出燒焦的紅色,筋肉分明的同時遍佈細碎的水泡,看上去猙獰又恐怖。
那怕是大江紫那雙起了不少老繭的手掌,都無法與笹原幸的‘鬼手’相比。
但也就是這隻鬼手,緊緊地攥住了大江紫的手掌。
她一邊握住手掌,一邊側過頭,一雙大眼睛看著西城式,裡面帶著期望:
“西城哥哥...媽媽應該馬上就要醒了吧?”
說完這句話後,她又扭過小腦袋,小聲問西城式:“如果不能馬上醒...那媽媽到底什麼時候醒?”她的聲音帶著迷茫與不知所措。
“......”西城式。
西城式並沒有立刻回答笹原幸。
畢竟他暫時也不清楚死氣治療究竟有沒有用。
要是給了笹原幸希望,最後再讓她失望...那無疑會讓她更加難受。
西城式來到大江紫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