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吧。”吉野將太並沒有猶豫多久,直接就站起來了。
沒辦法啊。
四周的人都盯著這邊看呢,這裡怎麼都不能露怯。
“而且已經過去那麼多人了。”吉野將太對著瀨戶和人說道,“說不定他只是外強中乾呢?其實剛才對付那些六之御咒就已經用了他不少氣力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吉野將太說這話的語氣不像西城式外強中乾,反倒是他在自我安慰一樣,心虛得要命。
畢竟上一次他和西城式打過,他直接就被西城式送進醫院了,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動挨打,老實講,他都留下心理陰影了。
可不上又不行...木村紗織可一直往這邊看呢...
硬著頭皮,在瀨戶和人鼓勵的聲音之下,吉野將太站在了西城式對面。
“西城法師,又見面了。”
吉野將太打了聲招呼,嘗試套一套近乎。
就算要捱打...等會兒也務必讓西城式下手輕一點...至少要讓自己掙扎幾個回合在下場吧?不然像六之御咒那樣直接被刀背拍暈...那就真有點丟人了。
又不是真像玄幻那樣,非要打得你活我死的。
可吉野將太卻沒想到,他這邊一開腔,那邊的西城式就拎起的長刀,平靜地開口了,“開始吧。”
接著他就毫不猶豫地兩三步地衝了過來。
那著急的模樣讓吉野將太都有些鬱悶的吐血了。
不是...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啊?
他鬱悶的同時又有些生氣。
這西城式還真是看不起人,連話都不等他說完。
於是吉野將太凝聚起比六之御咒濃郁數倍的魂念,帶著些許不滿的聲音也傳了出來:“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和那群六之御咒差不多的吧?!”
他不躲不避,凝聚著魂念拳頭迎了上去,打算給西城式來個‘無刀取’的伎倆。
所謂的‘無刀取’其實就是日本劍道柳生新陰流的一種招數,和空手奪白刃是差不多的意思。
吉野將太學過十多年劍道了,平時不展露出來,是當作底牌的手段。
至於為何上次被西城式暴打時不用...那個時候他壓根兒沒想到西城式那麼厲害,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自然拿不出來。
不過現在已經對西城式知根究底,怎麼說都得把這手絕活拿出來了。
他衝向西城式,身形猶若游魚滑近西城式的近身,與此同時,手掌抬起,迅捷無比。
得手了!
吉野將太本來還沒什麼自信,現在一見覺得還真有機會,於是大喜過望。
白色的刀柄距離自己就只有短短的一指距離了!這不是隨便拿下嗎?
一切似乎都變得特別緩慢了。
在即將觸碰到西城式手裡白色長刀柄的時候,吉野將太看見了。
森白的長刀一陣蠕動,變形,居然飛速地蠕動成了刀背!
西城式前拿,手掌一瞬間就換了位置,捏穩了刀柄,接著狠狠地將刀背對著吉野將太的面部砸落!
嘭!!!
這一下是實打實的。
直接就把吉野將太夯倒在地面,有種說不出的流暢優美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