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還有更大的企圖。
“正如西城法師所說。”木村紗織沒有半點遮掩的想法,她坐上沙發,同時開口道,“不過要細細交談就需要時間了,還請西城法師與九條小姐坐下來。”
她把九條派系大本營當作自己家一樣的自然舉動,讓九條沙羅都忍不住撇撇嘴。
這個女人...別的不說,只從心態上來看,還真是很恐怖。
不過論心態...
九條沙羅側了側腦袋。
她的視線中,西城式沒有半分表情波動,他自始至終都是保持最平靜、最自然的面部表情。
這位的心態...也不弱於木村紗織啊...
九條沙羅心底喃喃自語一句。
而木村紗織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
她對西城式來了些興趣,甚至還忍不住在想,要是這一次神子御前比試,西城式能僥倖不受重傷、不殘廢的話,她還能讓他繼續擔任東京光濟會分會法師的職務。
不過在那之前...
“在進入主題前,我想先介紹兩個人。”
木村紗織伸手,向左邊的吉野將太示意:“這位是兩位的老熟人,吉野將太。”
“又見面了,西城法師、九條小姐。”
吉野將太對著西城式與九條沙羅點了點頭。
這回再次見面,他已經從六之御咒來到七之御咒的層次。
吉野將太對把自己送進醫院的西城式或許一開始有鬱悶的情緒,可現在卻只有可憐他的心思了。
沒辦法,這次木村紗織帶來的陣容實在太恐怖了。
就算西城式很厲害,把自己送進醫院,那估計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這並不是自大,更不是看不起西城式,而是十分清醒的自我認知。
畢竟你西城式再怎麼厲害,難不成還能只靠你一個人把我們全部都送進醫院?
就好比一個特種兵或許可以徒手對付十個層次不齊的普通人,但你讓他徒手和十個特種兵打?
這就完全是在扯淡了。
可惜了啊...
吉野將太暗暗為西城式感到可惜,打了招呼就後退不再說話了。
“正如你們所見,吉野法師已經七之御咒,就算相較西城法師也是不遑多讓吧?”
木村紗織很是理性地分析道,“而我們還有八位六之御咒的幫手,就算是西城法師,也是無法應對的吧?”
她在那邊頭頭是道的分析著,這邊的九條沙羅卻看了眼西城式。
作為唯一一個知道西城式底細的九條沙羅,聽著木村紗織說的什麼‘趁早放棄吧’‘西城法師是無法應對這麼多人的’...諸如此類的話語。
她的心情除了莫名複雜外,還有一絲竊喜。
哼!你們現在小瞧了西城法師,等他把你們都送進醫院的時候再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吧。
九條沙羅肆意想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