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實不是,九條沙羅手中一堆四咒的人與宮澤派系那邊的一堆五咒其實也差不了多遠,稍加安排肯定能咬下對手幾塊肉的。
但六之御咒...這就很難操作了。直接就跨越了兩段,硬實力上落得太遠了。
就好比打乒乓球,有時候你手熱,能和小區裡乒乓球第一過上兩手,但是不管你手再怎麼熱,都不可能打得過國家隊選手。
就是這個道理了。
她滿懷擔心地看向西城式,心裡其實覺得沒有希望了。
九條沙羅這番長篇大論自然也吸引到了西城式的注意。
特別是她還特別擔心地看著自己,一副生怕自己死了,她再也拿不到密之花露的表情。
這表情讓西城式多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我擔心的並不是這種問題,九條。”
“事實上對我來說,那幾個六咒的人根本算不了什麼,這其中也包括你所說的吉野將太以及那個身份以及實力都不明確的人。”
這話說出來或許有些過於自信,但西城式確實有這麼說的資本。
他也懶得藏著掖著,適當展示實力也是增強作為盟友的九條沙羅自信的好辦法。
至於‘隱藏實力留著後面裝逼打臉?扮豬吃老虎,一鳴驚人?’...那就是裡會發生的事情了。
“啊?”
九條沙羅張了張嘴,先是一愣,隨後就露出了更關心的表情了,“西城法師,你不用逞強的。”
她是真害怕西城式一不小心就被打死在擂臺上。
畢竟她的密之花露可還要仰仗這個人呢。
“我說實話,西城法師真沒必要勉強,努力了就行了,我們還能從長計議。”
九條沙羅循循善誘。
“......”西城式。
有些時候,就算說實話,別人也不一定相信。
他表情平靜地攤牌了:“我就直截了當地說了,我現在已經是十之御咒的層次了,解決目前的狀況並不用費那麼大的氣力。你的擔心全部都是子虛烏有的。”
十之御咒?!
這話一說出口,九條沙羅直接乾咳兩聲,小臉上也浮現出一抹吃驚的神色來。
但也就僅僅是吃驚了,畢竟她九條沙羅也是九條派系的領頭人,不至於像個小姑娘那樣大呼小叫。
但是...十之御咒啊...
這根本就是九條沙羅完全沒有想過的高度。
“你該不會是騙我吧...?西城法師?”
九條沙羅忍不住問了一句。
“騙你對我來講有什麼好處麼?”
西城式平靜地反問。
“是這樣麼...?”九條沙羅壓下驚訝的情緒,原本緊繃的臉蛋也鬆弛了,“真沒想到,西城法師你居然還藏了這一手。”
西城式沒回她。
因為他藏了不止一手。
無論是三輪目還是靈具柩之霧、替身咒文,他都沒有告訴九條沙羅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