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時候果然還是保命交錢比較穩妥。
至於還想著和西城式這種狠人偷奸耍滑?
那不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還是多破財擋災穩妥。
正當他們思考著的時候,西城式抬起頭,冰冷的目光投向這六個負責人道:
“嗯。表格上的資料沒有什麼問題。”
西城式這抬起的目光實在過於直白,就猶若鋒利的刺刀一般。
這就讓這六個負責人嚥了咽喉嚨,嘴巴也有些發苦。
這...不是都已經收了我們的錢嗎?
怎麼這個新負責人還要用這種看待宰羔羊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們?
雖然他們覺得西城式不可能喪心病狂到對他們這六個關東地區的負責人下手。
可對方畢竟還是有前科在的呀。
躺在醫院裡的草加介之、消失的青木泉水就是最好的證據啊。
甚至連關西地區的人都聽說了這位西城式‘實力深不可測’‘下手狠毒’、‘毫無人性’的事蹟。
而現在...這種‘殺人狂魔’正這樣盯著他們——
我們就只是一群三之御咒、四之御咒的小法師,連草加介之這位上一任負責人都打不過,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盯著我們?
他們頭皮發麻、心情複雜,只覺得應該是自己把錢塞少了。
這些人心裡也在暗暗埋怨——果然剛才就應該再多塞西城式一點的。
相較於六個負責人的複雜心情,西城式就平靜許多了。
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光濟會的風評,也不清楚這六個分割槽負責人在思考著什麼。
西城式就只是普通地在打量他們而已。
在場的分割槽負責人為一女五男。
他們穿著一般的便服,面孔普通,混在人群之中絕對都是十分不起眼的‘守法公民’的型別,估計誰都不會把他們往反派這個角色上思考。
想到這裡,西城式‘嘭’地一聲將整理好的資料表格放下。
這直接就讓幾個分割槽負責人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
西城式皺眉。
這群人好歹也是在日本關東地區搞風搞雨的光濟會分會負責人...
怎麼都一驚一乍的?
而且這種氛圍也和西城式所想象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