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四日,農曆七月初三。
宜訂盟、採納、開市、雞絲。
忌動土破土。
彭祖百忌:癸不詞訟理弱敵強卯不穿井水泉不香。
這一天港島的股市和期貨市場,可謂是從開盤就高潮不斷。
經過週末兩天的運作,護市的資金可謂是一上來就火力全開,一副要收復週五跌下去那幾百點的架式。
而大空頭那邊,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從開盤之後,砸盤的動作就一直沒有停下。
而一直盯著大盤走勢的楊添,也第一次緊張了起來。
雖然他知道這次港島肯定能贏的最後的勝利,可是那大盤的走勢,還是讓他忍不住額頭微微冒汗。
“這些大空頭實在太瘋狂!”
和楊添一起盯盤的祥叔,縱橫金融圈幾十年,八三年的時候,也是見過大場面的。
可是對於今天這種場面,他也還是第一次見到。
大盤的波動很常見,可是這種波動一度來到了三百個點,這就有些考驗盯盤者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祥叔,咱們的成本是多少?”
大盤走的像是心電圖一樣,在這樣的刺激下,楊添也不的不關心起了自己的錢來。
“放心,咱們進場的時候,正是空頭砸盤砸的最狠的時候,平均成本六千六。
只要恒指還在六千七以上,咱們就不會虧錢。”
說到這裡,祥叔有些忍不住向著楊添確認了一遍。
“倒是你之前說的訊息,到底靠不靠譜?這些天我讓人查過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聽到這個問題,楊添也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趙公子,當即笑道:
“放心吧祥叔,訊息絕對可靠。說不定那兩個副財神,這會兒正坐在經管局辦公室裡,和咱們一樣在盯盤呢。”
聞言祥叔先是深呼吸了幾下,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是擔心時間來不及,畢竟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種大規模的資金調動,可是很費時間的。
可是今天已經二十四號了,大鱷魚他們的期指合約,到了二十八號可就要結算了。
如果到時候不能挫敗他們都話,那麼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費了。
之前的一切投入,都會變成打水漂,甚至連個響都聽不到。”
聽到這話,楊添不禁回想起來趙公子和他透露訊息是說的那些話,當即安慰道:
“祥叔你就放心好了,根據可靠訊息,那兩個財神爺過來前,可是已經獲得了授權的。
必要的時候,可以隨時呼叫全部的外匯儲備,換算成港紙,那可是萬億級別的。”
隨著楊添的話音結束,就見大盤雖然還是在不停的上下波動,不過這時卻能很明顯的看出,那均線卻是在不斷的穩定上升。
接下來的二十五號,這種廝殺依舊在重複上演。
雙方都知道,這時候已經到了這場多空大戰的最後階段。
所以雙方打起來,那真可謂是刀刀見血,寸步不讓。
不過這一天,原本微微向上的的曲線,最後還是被大空頭們砸的低下了頭,開始有了向下走的趨勢。
這一下,頓時給了大空頭們無限的鼓舞,認為港島這邊已經黔驢技窮,窮途末路了。
畢竟不止是祥叔,大空頭那邊自然也有很多精算師每天都在做著複雜的計算。
既要核算他們自己那邊的成本,同時還要對於護市的資金,有個大體上的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