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這樣欺負了幾次,蘇沫咬牙看著眼前堪比惡魔般邪惡的黎曜天,“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和你做……”微勾的嘴角帶著幾分邪氣,黎曜天的手也順勢不規矩地在蘇沫的背上游走著。
滾!!!蘇沫恨不得將這個字放大無數聲貝在黎曜天的耳邊,偏偏她也知道這個字毫無用處。
蘇沫笑了,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很直接地推開了黎曜天,隨後抓著他的手臂進了臥室。
等到將門鎖啪地一聲反鎖上,蘇沫將黎曜天推到了中心的大床上,隨後脫著自己的衣服,看了眼還坐在床邊的黎曜天,冷言道:“不是要做嗎?還不脫衣服?做完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原本心情頗佳的黎曜天看著眼前的蘇沫,臉色絕對算不上好看,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蘇沫,你把我當成什麼,又把你自己當成什麼?”
“就當我把自己當成妓、女給你嫖了好了,只要你別打擾我以後的生活,我並不介意。”此時的蘇沫衣衫半解,就這麼坐在床沿,緊隨著將黎曜天推倒床上,蘇沫順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怎麼?萎了嗎?還是不敢了?”
抓住蘇沫想要解自己皮帶的手,黎曜天一個用力,天旋地轉下,兩人來了個上下顛倒。被壓在下,蘇沫倒是很淡定,“看來,黎少將還是喜歡在上面呢,我還以為這麼多年過去,黎少將已經被調教得喜歡在下面。”
蘇沫的話是越說越露骨,黎曜天卻不再像之前那般易怒,將蘇沫的衣服拉好,黎曜天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
“你沒錯,這是我自願的,這個交易我覺得很合算。”蘇沫含笑說著,彷彿這是件多麼划算的事情一般。
但是對於蘇沫的話,黎曜天卻是說道:“可惜,這件對你而言合算的交易,對我很不合算。只用一次就換你離開,這也太便宜了。而且,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訴你。”
眼皮不由一條,蘇沫直覺就不是什麼好事,“什麼事?”
“我們……還沒有離婚。”黎曜天的話落,蘇沫雙眼驀地一睜,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雖然沒有我的簽字,但是我相信憑著你們黎家,這個離婚程式並不是問題不是嗎?你親愛的母親可會為你辦理得妥妥當當。再說了,分居滿兩年,我們也達到了離婚的條件不是嗎?”
對上蘇沫的視線,黎曜天卻是忍不住笑了,“沫兒,沒想到兩年了,你還是這麼單純。沒有我的同意,你覺得自己還能離婚?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是軍婚。”
我擦!蘇沫一直都忘了黎曜天是個軍人的事情,她想的一直都是正常的離婚程式,卻忘了軍婚這十分霸道的婚姻關係。在軍婚中,女方可不像男方那樣,除非男方犯了什麼大錯,否則的話,只要男方不同意,哪裡還有女方離婚的權利?
想到這裡,蘇沫充火的雙眸不由死死瞪著眼前的黎曜天,“算你狠!但是你不跟我離婚的話,要怎麼娶你那位紀小姐?莫非,你還打算讓人家當你的情人?這樣的話,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麼把柄,否則,我照樣可以跟你離婚。”
“紀小姐?”黎曜天聽著從蘇沫口中冒出來的這三個字,好一會兒才想起這是代表了誰,不由有些好笑,“都兩年了,你怎麼還惦記著?有空想她,怎麼也不知道多想想我。”
如果不是之前在東京遇上的話,蘇沫還真不會惦記著。但是她憑什麼跟黎曜天解釋?“我想誰是我的權利,你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想想,免得浪費我的腦細胞。你愛跟誰在一起是你的事情,只要你不纏著我,最好是跟我離婚,這樣你們結婚的時候,指不定本小姐心情好還會給你們包個紅包。”
“還想著給我包紅包?你這是恨不得我快點找個女人結婚了?”黎曜天在蘇沫的耳邊輕說著,而在蘇沫看不到的地方,黎曜天的眼底彷彿燃著怒火一般,但越是這樣,他的聲音反而越輕柔。
就像是棉絮一般的呼吸輕輕撩撥著蘇沫的耳朵,因為耳朵的敏感,蘇沫不由有了幾分躲閃的動作。偏偏不等蘇沫躲閃,下一秒耳朵上傳來一陣溫熱,這混蛋……
“什麼叫我恨不得你快點找個女人結婚,結婚是你們的事情,我這個旁觀者除了旁觀,難道還能發表什麼言論嗎?好笑!”蘇沫憤憤說著,更是將自己的耳朵從某人的口中搶了過來。
似乎意識到什麼,黎曜天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危險,“誰告訴你說我跟紀靈要結婚的?”
還要誰嗎?不就是女主角……蘇沫微微撇嘴,但她也敏銳地感覺到了黎曜天的反應不對,“難道這次又是先斬後奏?你還真是挺沒用的,每次都被這麼擺弄。”
被自家女人說沒用,黎曜天還能忍?但是在發飆前,該說的事情還是要說清比較好,“跟她結婚的人不是我,既然知道當年你離開有她一份,我又怎麼可能跟她在一起?放心,就算當年她什麼也沒做,我也不會背叛你。”
“滾!男人的話,沒一句是真的。”蘇沫推拒著眼前越來越過火的黎曜天,既然他明確表示不放過自己,蘇沫自然不會傻傻地送上去給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