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天,你耍流氓!
蘇沫欲哭無淚,她可不可以當她什麼都沒說過?他黎曜天明明就是隻狐狸,她幹嘛沒事操這份心啊。
而一邊,黎曜天還在不厭其煩地繼續說著,“怎麼了?害羞了?”
“我只想問一句,你是不是又喝醉了?”蘇沫突然想到黎曜天晚上喝了不少,不會,他又喝醉了吧?
蘇沫哪裡知道,就這麼一點酒,只要是從軍隊裡出來的,都不會看在眼裡。包括那天晚上,什麼酒後亂性啊,那些都是扯淡。
但是看著女人可愛的小樣子,黎曜天又忍不住想逗逗她了,“好像是喝了不少。乖,叫一聲!”
“那我還是走了吧,反正你喝醉酒後的事情又不記得,我說了什麼你也記不住。”蘇沫微微撇嘴,也懶得再繼續說下去了。搞半天人家又喝醉了,浪費她表情。
看著蘇沫無語的樣子,黎曜天比她還無語。他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會把喝醉後不記得事情執行得這麼徹底。難道她不知道,就算事情記得不清,有時候會忘記一些事,但是並不表示什麼都不知道嗎?
眼看蘇沫要走掉,黎曜天直接將人給拉了回來,順勢拉進了自己的懷中,“小笨蛋,你還真是個小笨蛋。那天為什麼要逃跑?為什麼不等我醒來?”
“不想看到你,這個理由行不行?”蘇沫微微挑眉,挑釁地看著黎曜天。
面對蘇沫的挑釁,黎曜天眉峰一跳,“小東西,看來你是忘了那天的懲罰了。怎麼樣?那天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覺得累?”
尼瑪!那何止是累啊,簡直就是在要她的老命啊。想到疼了那麼多天的事情,蘇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誰都能惹就是黎曜天惹不得。
這般想著,蘇沫惡狠狠地瞪了黎曜天一眼,“別跟我提那天,不然我咬死你。”
“沒事,你咬死我,我做死你,我們兩不相欠。”黎曜天不要臉的話音落下,蘇沫當真是覺得自己就像是自投羅網的小肥羊,實在是太找死了。
什麼叫做兩不相欠,兩不相欠是這樣的嗎?如果真的是兩不相欠,應該是那種死生不來往才對……
蘇沫正神遊天外著,突然感覺到臉上一鬆,等到蘇沫反應過來,面具已經被黎曜天摘掉了。想到臉上的傷疤,蘇沫想也不想地捂住了那個傷疤。
“這是那時候留下的?”將蘇沫的手拉開,看著她臉上的傷疤,黎曜天不由伸手在她的傷疤上輕撫著。
粗糙的大掌劃過蘇沫的面板上,帶著幾分讓人心底微微酥麻的感覺。蘇沫剋制著自己想要躲避的衝動,但是眼中卻也帶上了幾分的不堪。
她一直覺得這個傷疤是在提醒著自己當初的事情,不能忘記。但是如今,她卻有些後悔了當初,也許這個傷疤也同樣是提醒著她另一件事。
嗯了一聲,蘇沫最終還是側過頭,避開了黎曜天的手,“別摸了,又不是什麼好看的東西。”
“我不止要摸,我還要……親!”說到做到,黎曜天俯身吻住了蘇沫臉上的傷疤,細細吻著,無視蘇沫的隱隱掙扎。
等到黎曜天摸夠了親夠了,這才放過蘇沫,“先告訴我,如果我沒有發現你的身份,你打算隱瞞我多久?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
這個……其實蘇沫自己也沒有想過,其實她是想過一輩子的,但是似乎這種情況下,真話說不得。當即,蘇沫微微遲疑地給出了三個答案外的又一個答案,“我只是想在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後再去找你。”
“如果你一輩子也想不起來呢?”黎曜天的問話顯然有些逼問的成分,而事實是,他也一直是站在主動的位置上,逼問又有什麼稀奇的?
一輩子也想不起來……蘇沫看著眼前的黎曜天,看著他眼底的那絲堅持,“你很生氣?”
黎曜天因為蘇沫的話感到了好笑,可不是嘛,這樣的話,“我覺得我不應該生氣?我的妻子以詐死的方式離開我,而且還不打算像我攤牌。我相信,不管是哪個男人都會生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