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一聽,臉上露出一股子邪笑,冷聲說:“你以為馮爺我的錢就這麼好賺的?這樣你就痛了,那到了爺的床上,那你才見識爺我的絕技呢,保管你叫得*。”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倒想先看看你叫起來會不會*!”一個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具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威力,整個包間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眼睛齊刷循著聲音望去。
包間門不知何時被推開了,裴君浩穿著黑色的風衣,高大的投影印在牆壁上,在暗淡的燈光下有如鬼魅,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除了陳強,他的身後還站著一排清一色的黑西裝男子,面無表情的平視著前方。
“裴……裴總。”可憐的馮少在事後才知道裴君浩的身份,後悔不迭,但事已至此,李志明一直安慰他說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絕對沒有任何把柄被捉住,讓他放一萬個心,他躲了幾天,見沒有風吹草動,這才放心出來重過他紫醉金迷的生活。
裴君浩輕輕一個手勢,黑衣男子們分成兩排向左右分開。
“除了馮少,所有人坐到這邊來,手機全部放在桌上,如果誰敢動一下,哼!後果自負。”陳強走上前說。
馮少眼睜睜看著平時與他一起吃喝玩樂的狐朋狗友一個個如孫子般乖乖的往一邊走,從身上摸出手機小心的放在桌上,生怕發出細微的聲音驚動了如冷酷的神一般的裴君浩。
“什……什麼事?”馮少嚇得話也說不清晰,手裡兩指夾著女子大腿上的肌肉“啪”的脫露下來,留下一片青紫。
女子急忙將腿從他直打哆嗦的大腿上移開,忍痛悄無聲息的挪到了另一邊。
“是我讓他們教你說呢?還是你自己說?”包間裡的空調明明開著,散發出溫暖的熱氣,裴君浩冰冷的聲音仍然讓
馮少打了個寒顫。
“裴……裴少,那天的事,小弟有錯,可是您都教訓過了,小弟知錯了,真的知錯了。”馮少忙不迭的說。
“哦?”裴君浩玩味的眼神劃過他驚恐的臉,馮少臉上的肌肉不禁抽蓄一下,又不迭的點頭說是。
只聽一陣風似的,一個黑影已經到了馮少面前,一個漂亮的反手,將他雙手反剪,踢跪在地面,將被一隻手壓在地面上,一副狗吃屎的狼狽相,在場的人沒有一人敢吱一聲。
裴君浩輕輕上前,蹲下身來,黑衣人放下壓著他頭頂的手,裴君浩一手輕輕抬起他的臉來,問:“是你說?還是他們繼續教?”
馮少還想狡辯,一副誠摯的樣子說:“裴總,我知道錯了,所以早把事情放下了,林莎莎我也沒再找過她,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裴君浩冷哼一聲,手一放,他的頭立即被再次按在地面,恢復了剛才的姿勢。
桌一有一小碟芥末,另一個黑衣人上前,拿起它,一手抬起馮少的頭來,將芥末一點點塞進他鼻孔中。
“啊涕!”馮少連續打了無數個噴嚏,鼻涕眼淚一起噴湧而出,瞬間成了一個淚人兒,一副泣不成聲的樣子。
“你們都還準備了些什麼?”裴君浩問陳強。
“回裴少,多的是呢,辣椒水、胡椒粉、連硫酸都有。”陳強答。
“哎喲。”裴君浩蹲下身抬起馮少的淚臉,可惜的說:“可惜了這張俊臉兒,今後還會有妹妹們喜歡?”
馮少恐懼萬分,連忙說:“裴總饒命,全是李志明挑唆的,都是他,是他叫來的人。”
“哼,終於開口了。”裴君浩冷冷說:“把前因後果全給我說清了,也許我還能放過你。”
馮少如竹筒倒豆子般將事情前因後果說得清清楚楚。
“李志明現在在哪?”裴君浩一腳踩在馮少臉上,居高臨下問。
“他,他拿了我給他的五十萬,去了賭場。”
裴君浩問了賭場的具體地址,對著呆若木雞倦在包間角落的眾人說:“今天的事與你們的無關,你們只需當自己是聾子和瞎子,懂不懂?”
眾人急忙唯唯諾諾的應答,都保證絕不會對外說出半個字,裴君浩手一揮,幾個保鏢對著馮少一陣拳腳後,跟著已經出了外面的裴君浩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