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過去已有十六年多了,當我還很小的時候,我的家就沒有平常人家的溫暖,我父母一開始是吵架,不停的吵,後來,他們不吵了,卻是無休無止的冷戰。”
“當我懂了一些事後,我明白了爸爸和媽媽的矛盾的引發點,就是為了他!”裴君浩指著慕品文的墓碑。
“母親是小有名氣的藝人,憑著長相和才藝,已經小有成就,可是母親並不滿足,父親說她為了出人頭地與你父親有不正當關係,父親做為高校教授,本就極要面子,於是兩人有了無休止的爭吵和冷戰。”
“那本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爸爸早一天出差了,媽媽打份得異常嬌豔,讓我在家做作業,說她有事出去,剛懂人事的我,懷著好奇跟蹤了母親——我要看看,母親是不是如父親說的,經常偷會她的情人。”
“我隨著母親來到一家大酒店,母親進了房間後沒有關上門,自己進了衛生間,我隨後進去,躲在了窗簾後面的窗臺上。不久,你父親進來了。”
裴君浩的臉上立時現出了痛苦的神情,眉頭微皺,慕芷菡輕輕牽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有如寒冰一般,握在她手裡,冷冷的寒意直滲時心中。
“母親從衛生間出來,換上了性感的內衣,你父親急不可耐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裴君浩的眼前現出一對被*焚燒的男女激情的一幕,赤身裸體的母親被陌生的男子緊緊壓在身下,男子喘息著,大手在母親的身體上搓揉,像猛獅騎在可憐的小馬上,狂烈的得像要將小馬壓得透不過氣來。
“雨,你是我的!你終究是我的!”他拼命喘息,雙眼透著征服者的神情。
“說你愛我!”他喘息著命令。
“我愛你!文。”女子嬌柔的淺吟著,像被皇帝寵幸的妃子一樣低微的應承。
“說你是我的!”他幾乎是吼叫著再次命令。
“我是你的,文,我只是你的。”她如鸚鵡學舌,重複著他的話。
“你是我的女人,任我騎,任我要!”他越做越興奮,越說越激動,從床上提起女人,讓他跪在床邊,雙手扶著床沿,自己下了床,從後面兩手握住了女人的豐盈,狠狠的再次要了女人。
他躲在窗簾後,渾身顫抖,心中有一團無法遏制的怒潮奔湧而上,他握緊拳頭,想要衝下來,狠狠的教訓這個欺負母親的可恨男人,但年弱的他渾身無力,雙腿發顫,此時,他是多麼的痛恨無能的自己。
激情男女完事後,女子偎在男子的身上,輕輕為男子按摩。
“文,外面傳說這次大賽的冠軍要給尹如嫣?怎麼可能呢?你可是早已答應我的,我知道我不能破壞你的家庭,我只這一個小小的要求。”
男子不語,滿臉是鄙夷的冷笑,而女子渾然不覺,繼續偎著男子撒嬌道:“文,你說嘛,那些都只是傳說,這也就是你一句話。”
“那當然,我說給誰就給誰。”女子突然覺察到男了聲音不對,不禁看了過來,一臉茫然。
躲在窗簾後的小君浩此時已醞釀,全身似乎有了勇氣,差一點就要跳下來了,如果不是那陣敲門聲響起。
“誰?”邱雨煙驚恐的問慕品文。
慕品文起身開了門,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扭身進來,面如凝脂,腰如水蛇,嬌豔如花,使得年紀漸長的邱雨煙相形見拙。
“寶貝,來了。”剛剛還和邱雨煙演了一場激情戲的男子,此時摟著年輕女子的水蛇腰,柔聲輕笑。
邱雨煙臉色雪白,急忙拉起被子掩住如臉色一樣白的肌膚。
年輕女子冷眼瞧她一眼,滿臉不屑,倒進男人的懷裡,兩人便重演起如剛才一樣的激情戲來。
“你……你們幹什麼?”她顫抖著問。
“做什麼?你難道不明白我們要做什麼?”男子冷冷說著,叫道:“滾開點,別擋著我們。”
邱雨煙急忙找到剛才的睡衣披上,上前扯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瘋了一般的叫:“你們幹什麼?慕品文,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
正摟著年輕女子的狂吻的男子一腳將她揣下了床,褪下床上女子的衣裳,將年輕女子面對著床外的她,然後從後面兩手摟著那細柳般的纖腰,兩眼冷冷看著跪倒在床前的母親,旁若無人的重複剛才的激情戲……
“啊!”邱雨煙狂叫一聲,聲嘶力竭的叫道:“慕品文,禽獸!你們不是人!”
她拼命的撕扯自己的頭髮,往床沿上撞擊,如同男子往女子身體裡撞擊一樣狂烈,不同的是,他們相撞後流的是水,而她的額頭,卻流著血,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