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雙眸飽含痴情的女子,那個就是在他無度的*下也咬住嘴唇選擇隱忍的女子,真的選擇離他遠去嗎?而且是與一個他心中的強勁的情敵一起離開。
想起往事,胃裡更是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裴君浩將車停下,下了車,扶在路邊的花壇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就這樣將胃裡的東西吐了個精光,彷彿裝在肚子裡的全是苦水,他要把它全部倒了出來。
吐了十幾分鍾,這才定下神來,緩緩的向車上走去,一輛銀灰色的法拉利從他身邊一閃而過,透過車窗,一張柔美而熟悉的臉的側部讓裴君浩登時愣了半晌,猛地追上去大叫:“芷菡!”
法拉利已經呼嘯而過,後面一輛車“嘎”的停下,對著裴君浩叫:“喝了酒就不要命了?”
裴君浩晃晃頭,真是酒喝多了,眼花了吧,他是太思念芷菡了。
他回頭要去開車,見陳強從旁邊走來,說:“裴總,我送你回去吧,酒駕是不行的。”
裴君浩點點頭,說:“送我回公司吧,明天就是新開發區的招標了。”
到了公司,他努力振作精神,把楊秘書準備的資料全部重新看了一遍,只要把這項工程定下來,他就決定與梁家攤牌,他要離婚,去英國找芷菡,對梁曼茹的歉疚,他可以用任何代價來補償,這也是一直支撐著他工作和生活的強大動力。
梁曼茹此時抱著女兒櫻櫻正在默默流淚,雖然她費盡心思,在得到曾稹文的資訊說裴君浩知道了她出賣了裴梁合作的工程給童氏後,就先發制人,故意放出懷了裴君浩的孩子的訊息,讓輿論和盼望裴家有後的裴志強出面干預,又讓柳若彤傳了信給慕芷菡,與此達到了與裴君浩結婚的目的,可是兩年來,裴君浩沒有動過她一根頭髮,彷彿她就是一個外人,如果沒有櫻櫻,只怕裴君浩早已跟她離婚了。
正想到傷心處,手機鈴響起,一個熟悉的電話讓她心驚肉跳,這個人,兩年來像惡魔一樣的纏著她,無時無刻不讓她心驚膽顫。
“你又要怎麼樣?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呢?我已經結婚兩年了。”梁曼茹在電話裡哀怨又乞求。
“曼茹,今天最後一次,我要見你最後一次,老地方,你要是不來,你知道後果的。”童瀚鵬的聲音在梁曼茹聽來有如鬼魅。
“奶媽,帶好櫻櫻。”梁曼茹下了樓,把櫻櫻交到了奶媽的手上,在櫻櫻粉嫩的臉上親了一口,提了包出門。
這家酒店,就是她的噩夢,在這裡,她失去了女子最可寶貴的東西,在這裡,她被一個男人時時威脅,不得不被他強行佔有。
抬走顫抖的手,輕輕敲響了門,門開了一條縫,從裡面伸出一隻有力的大手,將她從門縫中拉了進去,一把拽進懷中,嘴唇就緊緊的貼在了她的紅唇上。
“曼茹,你越來越漂亮了!你要把我迷死了!”童瀚鵬說著,一隻手就揉在她的飽滿上。
梁曼茹生下孩子後就請了奶媽,兩個渾圓依然堅挺,沒有一絲松馳和下垂,倒是比從前更豐潤水靈,讓童瀚鵬更是難以自持。
每次一見面,童瀚鵬都如餓狼似的,梁曼茹已是無力反抗,見怪不怪。
因為當時與童瀚鵬懷了櫻櫻,而裴君浩從來就不碰她,為了不讓這件事露出馬腳,她急中生智,設計了那次酒後與裴君浩睡了一晚,讓裴君浩以為真的與她發生了關係,才讓她和櫻櫻名正言順的成了裴家的人。
如今要是不順著童瀚鵬,只怕裴君浩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必然要懷疑櫻櫻的生世,所以,她一忍再忍。
可是心裡卻總是驚惶,害怕事情有一天會被暴光,為了穩住童瀚鵬,她已經出賣了不少梁氏與裴氏合作的秘密,今天不知童瀚鵬除了佔有她的身體,又會有什麼樣的要求。
“那些騙人的話,就不要多說了,既然你說是最後一次,你要做就做吧。”她擺出一副任他擺弄的姿態,讓童瀚鵬有些惱怒。
將她按倒在床上,壓了上來,輕輕撫摸著她柔嫩鮮紅的嘴唇,輕佻地說:“曼茹,我的大小姐,每次都是我主動,今天,我們改變一下,你主動來。”
梁曼茹惱羞成怒,使勁推著他說:“你不要太過份了!”
“曼茹,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你和我在一起應該是享受而不是應付,來,今天好好享受享受,我可是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很銷魂的,我今天要你和我一起銷魂。”
童瀚鵬笑著翻身下去,將梁曼茹翻身壓在他的身上,一手握住她的渾圓,另一手在她豐滿的臀部捏了捏,說:“你生了孩子後更豐腴了,裴君浩竟然冷落你,他是不是功能不行啊?”
“你胡說什麼?”梁曼茹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