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茹,我一直愛慕你!很深很深,你知道嗎?”童瀚鵬的聲音幽幽傳入耳中,她不想聽,拼命捂住耳朵,可聲音如傳音入室般,穿透進來。
他伸出了粉紅的舌,曖昧地在唇畔舔了舔,像是一隻饞涎欲滴的貓見了鮮魚一般,她禁不住撲了上去,舌與舌交纏,狂熱得扭曲的身體與童瀚鵬糾纏在了一起。
童瀚鵬摟著柔軟的身軀,一步步移至床上,壓在了散著火熱的嬌軀上,伸手將白色的燈光關上,換了一盞光線曖昧的桔紅色的燈光,更讓梁曼茹渾身燥熱。
他的手激情地撫摸著她的柔軟,適時地釋放她被慾望充盈的軀體,喘息聲,呻.吟聲,如干柴烈火般在房中濃重響起。
“啪!”一個清翠的耳光扇在童瀚鵬的臉上,梁曼茹盛怒而驚慌地整理著雜亂的衣衫,雙目圓瞪:“你!你!竟然在酒裡下藥,我竟然錯信你了這隻白眼狼!你毀了我!你讓我怎麼去見君浩?”她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聲音尖銳而顫抖。
童瀚鵬望著床單上的落紅,他剛才已經感覺到了她的生澀和緊緻,這倒是他始料不及的,沒想到梁曼茹與裴君浩訂婚這麼久,竟然還是個處。
“曼茹,我是因為喜歡你,一想到你要被裴君浩摟在懷裡,我,我受不了!”童瀚鵬輕扶住她顫抖的雙肩,柔聲說:“嫁給我!與裴君浩退婚,嫁給我,我童瀚鵬一樣可以給他裴君浩所能給你的一切,我一樣可以的。”
“你給不了!我要報警,我要告訴爸爸和哥哥,讓你去坐牢!”梁曼茹奮力推開他,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腳就要衝出門去。
“曼茹!”童瀚鵬也跳下床來,攔腰抱住她說:“你聽我說,你冷靜,冷靜一點!”
“你叫我怎麼冷靜,你毀了我,毀了我毀了我毀壞我!”梁曼茹哭叫著,用手肘不斷的擊打從後面抱著她的童瀚鵬的身體。
“你報警也改變不了事實了,你這樣說出去,你不是更沒臉見人嗎?”童瀚鵬緊緊抱著她,任由她撞擊著他,不肯鬆手。
梁曼茹折騰了半天掙脫不開,無力地癱軟在童瀚鵬的手上,童瀚鵬將她抱到沙發上,倒了杯茶說:“你喝杯水,消消氣。”
梁曼茹一手將杯子打掉,童瀚鵬蹲下身來,跪在她的腳下,說:“曼茹,我知道我不該這麼做,可是,我太在乎你了,現在事情已經如此,你要殺要剮,我都沒有話說,只是你不要傷了你自己,裴君浩心中沒有你,可我童瀚鵬心裡卻只有你,我會一直等你把心也交給我。”
“你作夢!”梁曼茹唾道。
“就是作夢我也等。”
“你去死!”
“做鬼我也等!”
“你個混蛋!”
“做什麼蛋都比失去你好受!”
“你……”梁曼茹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地朝他踹了一腳。
“哎喲。”童瀚鵬一手捂住褲檔,痛得撕牙裂齒。
“曼茹,把命根子踢壞了,就是做了太監,我……我還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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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君浩真急瘋了,找遍整個賓汾市,也沒有找到林莎莎,找不到林莎莎,只能去找柳若彤,她是當日在場的人,可是她能說實話嗎?
他找到柳若彤,柳若彤死也不願意開口說話,一口咬定她什麼也不知道,裴君浩問慕芷菡給她的那一百萬是怎麼回事,她說只是慕芷菡和她一起去辦的手續而已,轉到什麼賬戶,什麼人,她一概不知。可是裴君浩從直覺已經知道,她在說謊。
無論如何,得讓她開口說出實話來,為此,裴君浩費盡腦子。
“對了,梁嘉熙。”裴君浩想起慕芷菡對她說那日裡柳若彤說的話,腦子一靈光,計上心來。
“嘉熙,你不是不相信芷菡與楚彬軒的事嗎?當日柳若彤是在場的當事人之一,雖然與慕夫人出了外面,可她一定能知道一些內情,聽說她當初說芷菡是報應,看來真有內情?”
“我知道,可是她不肯說。”梁嘉熙沮喪地說。
“你是唯一能讓她說出實情的人。”
“我?”
“對,就是你。”裴君浩點點頭:“不僅芷菡,還有關於洩密的事,只怕是連於一體的,那天芷菡的話提醒了我。”
“你說是與童氏有關,可是他們就是知道後也並沒有與我們爭購地皮。”
“這個我也不清楚裡面的玄機,不過,你真有必要問問你的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