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顧不上優雅 ,用手輕擦了一把汗,眉皺問他:“怎麼樣激情?”
“來,把舌伸出來,左右挑動。”
她極不情願的把舌伸了出來,左右挑了挑。他大叫:“這麼僵硬,是吊死鬼啊!”
心裡暗暗想,看來,下次得跟她一起看看碟片,讓她瞭解瞭解,一個女人想要誘.引男人,需要什麼樣的性感的動作,當然,這是絕對只能限於對他使用的。
“那要怎樣啊?”她眉頭緊蹙,又伸了伸舌,問:“行不行?”
“你這樣我都以為是一個吊死鬼討債來的,還能有興趣?算了,你自己想想。”他推開她,又伸手拿桌上的包。
“等等!”她一手壓在包上,掂起腳尖,伸出軟舌輕輕舔了舔他的唇,再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她記得每次她吻或者咬他的耳垂,他的身子都會有輕微的抖動,所以輕咬幾下,順著它吻了下來,又吻上去,最後用舌綿軟地舔著他的耳垂,弄得他一身癢癢的,禁不住一手摟住她柔軟的腰,一支手撫在被他掐得青紫的翹.臀上。
她輕舔數下,舔了左邊又舔右邊,這不是要磨時間嗎?可舔來舔去的,終究花不了兩分鐘,他的上衣被她剛才解了兩個釦子,微微敞開,她於是用柔指輕撫他的肌膚,然後慢慢解開他剩下的衣釦,用軟舌一直舔了下來,從前面舔到後面,從後面舔到前面,故意磨時間,怕他生厭煩,手似不經意搭在他敏感處,卻不敢妄動。
他的興趣被她挑起,摟著她細腰的手伸進了她柔軟的高聳,把她背靠餐桌按倒在了餐桌上……
曖昧的呻.吟聲,急促的喘息聲充滿著整個餐廳……
可是時間過得並不快,慕芷菡擔心只怕一個小時不到他就要釋放了,心裡一急,脫口說:“君浩,換個姿勢。”
“好,你喜歡就好。”他正處在濃情中,柔聲說。
慕芷菡從椅子上拿了靠墊,跪在餐桌上,翹.臀對著裴君浩,裴君浩伸手握住她的兩個渾圓,衝進她的體內……
可是無論她怎麼樣努力,他還是很快地將體內的火熱釋放了出來,將她臀部一推,狠狠地甩在了餐桌上,惡聲說:“下.賤!還有什麼地方不能要你嗎?”看了看時間,說:“一小時三十一分,還差二十九分兩小時,我要上班了。”
她從桌上撲了下來,一手扶著椅子攔住他,求道:“君浩,讓我見見媽媽吧!你一定也想過媽媽的,是不是?你能理解一個女兒想見媽媽的心的,對不對,君浩?我什麼都依著你,從不違抗你,我只是想把爸爸治好,照顧好媽媽,我只有這麼一點要求,你答應我吧!”
他一手揣開她,聲音沙啞而低沉:“我想我的媽媽,我想我的爸爸,我想了他們十五年,你才多久?”他將手中的包往桌上一拍,吼道:“我為什麼要讓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如願?”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讓他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目送他憤然而去,她坐在地上低聲哭泣。
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個道理,慕芷菡明白,擦乾眼淚,她站起來,臉上是倔強的神情。
她必須見到媽媽,她還必須弄清楚是誰這樣恨她,設計讓她與楚彬軒上了床,還告訴裴君浩去“捉”他們,是的,她必須想辦法偷偷地溜出去。
可是陳強一直在外面,從大門根本無法出去,她想了想,只能從後面的花園爬出去,總之,必須見到媽媽,她才能放心,還有,她要到那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螞跡,找到那個陷害她的人,如今,她不能再任人宰割了,因為這樣,不但會害了她,更怕招來裴君浩的盛怒,會害了爸爸和媽媽。
午飯後,她趁著陳強不注意,悄悄地溜到了後花園中,從牆上爬了出去,坐了計程車到了母親的住房。
慕夫人看上去並無異樣,很溫和地拉了女兒的手問:“芷菡,你是不是太辛苦了,你看你都瘦成這樣了。”
“媽,您好不好,我這麼久都沒能來看您,我好擔心。”
“媽能有什麼不好,媽很好,那天若彤陪我出去逛了好久,回來你們都已經走了。對了,彬軒後來來過一次,他說摔了一跤,臉上都是傷,他給了我一筆錢,說要回英國一段時間,處理完事情後就會回來,帶我們一起去英國。”
慕芷菡一陣心酸,他為她吃苦了,為她做了這麼多,可她卻不能跟他走,父親已經日益好轉,她不能只顧自己。
“媽,我很忙,也許以後我都沒有很多時間常來看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擔心我。”她拉著母親的手,心裡愧疚不已,對了,她一定要找到那人陷害她的證據,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記得當天她們吃飯是四個人一起的,媽媽和若彤都沒有事,後來她和楚彬軒喝了一瓶酒,為什麼突然會睡到床上去而自己渾然不覺,難道是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