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們是做什麼吃的,連個人都看不好!”生氣中的季明風可不管別的,直接就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砸向前來彙報的手下。
他根本想不通,明明之前的安排那麼穩妥,為什麼姜維還能被君以澤救走,左思右想,季明風突然懷疑起沐清羽來,因為只有她知道姜維在的地方。
而今天,也是因為沐清羽來公司找他,他才會在安置好姜維以後離開那裡。
“難道真的是沐清羽?”季明風冷靜下來,咬牙切齒的叫著沐清羽的名字,暗自揣測,她到底是怎麼在第一時間就能聯絡到君以澤,還能跟到他又從新安排的別墅。
“季總,我們的人在君以澤帶來的打手中,認出了一個男人,是在您跟沐清羽來之前,喬裝打扮成一家三口,來小樓招租的,所以我覺得,可能在沐小姐沒來之前,我們就已經暴露了。”手下人雖然受到了季明風的大罵,但還是盡心盡責的彙報著所有的發現。
而也是因為這些訊息,讓季明風對沐清羽的懷疑稍稍下降了幾分,可季明風疑心病很重,還是把沐清羽記在了心上。
“既然如此,你馬上帶人去實施我之前的計劃,我倒要看看,沐清羽在其中承擔著怎麼樣的身份。”季明風所說的計劃,就是之前讓手下人綁架軒軒這件事,本來因為君以澤嚴密的保護一直找不到機會,他不想鬧得太大所以擱置了,可此時,季明風覺得只能破釜沉舟拼一把了。
“是。”
得到季明風的吩咐,手下馬上領命去辦。
見人已經出去,季明風才坐回書桌前,一雙眼睛充斥著陰暗的色彩,寂靜的書房裡,半響都沒有動靜。
很久以後,一通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像是也在昭示著來電人的著急。
季明風接聽以後,沐清羽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傳了過來,“季明風,姜維人吶,為什麼我今天又去哪個地方,你的人都撤了,連姜維都不知蹤跡。”
從姜維被君以澤救出以後,沐清羽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之所以現在還裝模作樣假裝不知道,還特意打電話過來質問季明風,也是因為她跟君以澤聯絡過以後,覺得季明風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就收手,不如她繼續在季明風這裡打探一下。
“怎麼?君以澤沒有告訴你嗎?姜維已經被他救出去了,你還在這演什麼?”季明風陰沉的聲音中帶著些怨毒,如果沐清羽沒打這通電話,他或許還會相信沐清羽是真心要跟他合作,可這才沒多久,沐清羽就安耐不住過來試探他,他也不是傻子發現不出來。
沐清羽被季明風的一句話懟到了,一時間不知道該繼續裝下去,還是挑明瞭示威。
可按照沐清羽的個性,她跟季明風也不想再演下去了,直接揭開真面目,衝季明風說道:“季明風,你以為你算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你敢說你想要得到姜維,是真的喜歡她,而不是她能給你帶來更多的財富?”
既然兩個人都不想在裝下去,季明風跟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呵呵冷笑說:“現在姜維可是在君以澤哪裡,人家兩個人可是郎情妾意,所以,禿子別笑和尚沒頭髮,要沒機會,我們兩個人都沒希望。”
季明風的冷刀子,狠狠的扎進沐清羽的心裡,氣的她憋悶不已,直接掛上了電話。
而另一邊,君以澤帶著姜維趕回別墅,兩個人正如季明風說的,因為這段時間的分別,思念的情緒翻湧異常。
姜維還惦記著君以澤身上的傷勢,路上君以澤閉口不提,要不然就是說軒軒轉移話題,讓姜維知道君以澤身上的傷肯定沒好。
但當她強勢的讓君以澤脫下衣服,看到君以澤身上簡陋處理的受傷的地方,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你是沒痛覺嗎?這麼一大片的淤腫,怎麼連藥都不好好上。”
姜維心疼的手都不敢摸上去,輕浮在面板表面上,看著那些簡單擦過以後留下的藥漬,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我沒事,只是看著嚴重一些而已,這些天,你沒受委屈吧!”
君以澤輕聲安慰著姜維,也不組織她去拿醫藥箱給自己從新上藥,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好似要把人從眼睛寖入心房一樣。
“我能受什麼委屈,吃好喝好睡好,到是你,如果再有下一次,就別來救我了,反正救回來看到你這樣我也生氣。”
一邊給君以澤上藥,姜維一邊嘴上埋怨他不照顧好自己,上藥的手卻輕柔的生怕疼到他,標準的嘴硬心軟。
“你沒事就好。”
君以澤這時所有的緊繃都鬆緩了下來,幾天幾夜無法安眠的疲憊,讓他意識都不在如之前那樣清晰。
就在兩個人之間氣氛微妙的時候,君以澤的手下突然敲響了房門,聲音中也帶著一些著急。
“君總,派去保護以皓先生跟小少爺的人遇到襲擊了。”
“什麼?”
姜維正在收拾醫療箱,聽到彙報瞬間著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