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權傾雲虛弱的問,剛張開嘴,權傾雲就發現自己的體內有些缺氧,動力不足,但是權傾雲還是問了出來。
“牛逼,兄弟!十七個小時,一百七十三公里,你是一千人中的first!”杜小宇給權傾雲豎了一個拇指。
包雨倩心疼的抓著權傾雲的手,“傻瓜,就一個訓練,你就這麼拼命!”
其實,權傾雲也早猜出來了,這是一個訓練,權傾雲不服氣的是,那個小黑點到底是在虛擬世界中真實存在的嗎?正是因為這個,權傾雲才堅持到了最後。一直到了暈倒,權傾雲都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我們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走了七八十公里就放棄了,除了你最高的一個是在十一個小時內走了一百二十二公里,你可真厲害啊!打破了人體潛能,這其實就是一個心理素質測試,沒想到,你隨隨便便的就打破了記錄,跟鬧著玩一樣。”杜小宇解釋著,在說的時候,陳雲澤和李子奇郭俊熙也過來了。
權傾雲動了動手,手有了感覺之後,權傾雲發現自己的上面有一個吊瓶,有一些透明液體正在透過輸水管流進自己血管。權傾雲砸了砸嘴,深吸了一口氣說“給我點水。”不深吸點空氣,權傾雲感覺自己話都說不出來,感覺身體被掏空,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等著我去給你倒水。”包雨倩站了起來,快速走出了房門。
包雨倩剛出去,一個倩影就鑽了進來,權傾雲眯著眼觀察了一下,這個人竟然是陳若涵,沒想到她也過來了。
“你好啊,大叔!”陳若涵拿著一束粉色的塑膠小花放在了權傾雲的胸口。
權傾雲咳嗽了兩下,用一個人快死時候的虛弱語氣說,“喂,我還沒死呢。”權傾雲有些生氣,在我胸口放啥花,這不是在咒我死嗎。你乾脆整個嗩吶在我跟前吹得了,剛好我還躺著,躺著聽是對樂器的尊重,再讓這小妮子把白色病床上的被子蓋上自己的臉,嗩吶一響全劇終得了。
包雨倩把水端過來後,權傾雲自己也有力氣了,包雨倩託著權傾雲的頭給權傾雲喂水。喝過之後,權傾雲感覺自己身體DuangDuang噠,剛才像被敵人使用了弱化技能一樣,現在像是施放了狂暴,權傾雲直接用那隻沒有扎針的手拿起自己胸口的小花,扔給了陳若涵。權傾雲笑著說,“幹嘛咒我死?好好活著不好嗎!”
“我也是好心好意!誰知道你想那麼多!”陳若涵兩個食指戳在一起,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你乾脆給我整個嗩吶,在我這吹吹。”權傾雲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直男就要這麼豪爽。
“行啊!還真別說,我還真會吹這玩意。”陳若涵眨了眨眼道。
包雨倩比較好奇了,女孩子怎麼會那個東西,這樂器都快失傳了,現在居然還有新人去接班。“你真的會嗎?你學那個幹嘛?”
陳若涵笑了笑,“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人敢噴的樂器,百般樂器,嗩吶為王,不是昇天,就是拜堂。千年笛子萬年簫,一把二胡拉斷腰,千年琵琶萬年箏,嗩吶一響全劇終。初聞不識嗩吶意,再聞已是棺中人。曲一響,布一蓋,全村老少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後面跟著一片白。棺一抬,土一埋,從此人間不再來!”
權傾雲和在場上的人都震驚了,陳若涵這口脫口秀,完全給眾人整懵了。權傾雲都忘記了自己的手上扎著針了,權傾雲帶頭鼓起掌來,剛拍了兩下,權傾雲感覺自己手上有些暖暖的東西在流動,一看竟然是自己把針給扯掉了,血嘩嘩的往外流。
包雨倩大喊著“手手手!”結果權傾雲還是沒控制住,包雨倩是眼睜睜的看著權傾雲興奮的忘記自己的處境,把針頭硬生生的給薅掉了。包雨倩又連忙出去叫護士,一番忙活後,權傾雲的那隻手止住了血,但是要扎另一隻手了,權傾雲很是抑鬱。
陳若涵在一旁捂著臉一直偷笑,權傾雲一臉的黑線,“想笑就笑吧!憋著幹啥!看你那臉都紫了,別憋壞了,憋壞了容易像我一樣躺在這裡。”
“哼,哈哈哈!”陳若涵冷哼了一聲,然後開始開懷大笑,這小女孩終於憋不住了,陳雲澤也跟著哈哈哈哈的傻笑,杜小宇和李子奇郭俊熙只是面帶微笑,而不出聲,竭力在表演著。
“噗”郭俊熙的嘴不受控制的開裂,像一個炸彈一樣,直接引爆了全場,杜小宇和李子奇也憋不住了,開始失聲大笑起來,陳雲澤笑的更加過分了,扛著臉,張著嘴,那聲音就像一頭憨豬,在被架到屠宰架上還以為是逗自己玩,那聲音,簡直了!
打完了吊瓶,醫生就讓權傾雲出院了,護士給包雨倩一個小塑膠袋的藥,說這是補充營養的,多吃點飯,多攝取些蛋白質,權傾雲沒有什麼大事。
出了醫院,權傾雲感覺自己已經進入了巔峰狀態,像一個沉睡了幾千年的惡魔,在被人喚醒後,身體裡沉睡的野獸要爆發了一樣,權傾雲覺得自己現在一拳能砸死一頭牛!輸了些營養液,權傾雲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權傾雲了。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餐廳,這會餐廳的工作人員才剛剛開始把菜不斷的從廚房運送到自取臺上,這次權傾雲覺得自己也餓了,隨便的夾了四五個雞腿和一些肉類菜餚,權傾雲就拋下眾人,一個人找了個座位先去開吃去了。
過了一小會,包雨倩和杜小宇他們才過來,落座後,權傾雲餐盤裡面的東西已經吃完了,權傾雲拿著盤子再回去打一些。來到取餐旁時,一個阿姨對著權傾雲直笑,權傾雲有些疑問,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權傾雲打完飯後一轉身,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陳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