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赫也明確的對傭人吩咐道:“未經我允許,任何人都不許動我房間裡的東西,否則無論是誰,我會立刻把他從老宅裡趕出去!”
傭人們如今都看清了局勢,對南宮赫的話頗有幾分敬重,紛紛點頭應下,看向南宮毓的眼神也變得愈發不同。
一張法院的傳票讓南宮毓在這些傭人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將南宮毓氣得臉色一片青白,憤然從老宅離開。
景亦泓這才褪去了冷漠,滿眼溫柔與心疼的問阮千雅:“你沒事吧?南宮皓軒剛才有沒有傷到你?”
阮千雅搖了搖頭,扯出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容,“我沒事,幸虧你來得及時,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你嚇著了。”
扭頭看到南宮赫正蹲在地上,手裡拿著花瓶的碎瓷片,神情有些低落,阮千雅不禁朝他走過去,只聽到南宮赫的輕喃。
“那些古董可都是爺爺用畢生的心血收集來的,現在卻變成了這些毫不值錢的仿品,如果爺爺還活著的話,一定會很痛心吧。”
阮千雅捏了捏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沒關係,等一切問題都解決了,我們再把外公最喜歡的那幾件古董都買回來。”
南宮赫抬起頭,對視上阮千雅關心的目光,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好歹我也是一個大男人,居然現在還需要你來安慰我。”
“我沒事,好在現在法院的傳票已經下來了,南宮毓也囂張不了幾天了。”
開庭的日子臨近,南宮毓原本積攢的信心,如今也被消磨得所剩無幾。
她本以為仗著自己懷孕可以拖延開庭的時間,可這只是她自己的自我設想,這些心存僥倖的設想在專業的律師面前一一被擊碎。
律師是南宮凌宇幫她請的,在帝都是小有名氣的。
可即便是如此有名氣的專業律師,在面對南宮毓的這個案子上也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對方掌握的證據比較充足,我們的勝算並不大。更何況你牽扯的是三樁命案,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你儘量爭取從輕判處,而且你身懷有孕,就算是判了刑,也可以先監外執行。”
南宮毓頹然的跌坐在沙發上,面色灰敗。
“難道我就沒有勝訴的可能了嗎?”
律師搖了搖頭,並不想給她虛假的希望。
他嘆了一聲,為難道:“坦白講,如果對方有證據證明這三個人都是你殺害的,那麼你面臨的就是無期或者是死刑。”
“我是對你負責任,所以才在開庭之前跟你說清楚最壞的可能。如果你覺得我的能力不夠,你現在換個律師還來得及。”
南宮毓神情呆滯,她知道律師所言的句句都是事實,不管她換幾個律師,給出的結果都不會再好到哪裡去,
她閉上眼,緩緩吐出一口氣,“只要你能幫我爭取到從輕判處,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盡力而為。”
豐寧集團的大廈內,穆寧豐正在研究南宮集團與吳總的專案,想從中找到漏洞,趁機下手給南宮赫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南宮集團失去了和吳總的合作,那光合同上的賠償金就不止是小數目。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穆寧豐隨口應了一聲,秘書快步走進來,還謹慎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看他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穆寧豐不禁皺了皺眉頭,“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覺得你奇奇怪怪的?”
秘書走到穆寧豐的辦公桌前,壓低聲音彙報道:“南宮毓現在已經接到法院的傳票了,開庭時間就在下個月月初,不過南宮凌宇給她請了一位律師,聽說是想幫她爭取從輕判處。”狗狗
“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穆寧豐不以為意的說道:“就算南宮凌宇找了最好的律師也是白搭,我已經把所有證據都交給了南宮赫,南宮毓是沒有勝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