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侍衛將我攔住已有一柱香,也早已經通報過了,就讓我如此等著。
“這位刺史大人可真有意思,真當我這個駙馬爺是吃素的麼!”
我躍了一步輕鬆跨過侍衛,一腳將州府主廳的大門踢開。
但林左承卻從廳內的一側房間緩緩走出。
細細打量此人,面板煞白,就像是方才那女子一般,毫無半點生機。
“駙馬爺久等了……方才正忙於侍奉太子殿下,駙馬可千萬莫怪……”
“哦?敢拿太子殿下來壓我了?”
“不敢不敢。同為當朝命官自然是要為朝廷受力。”
我撫了撫面具,做勢甩了下衣袖。“要我站著和你說話麼。”
“嗷嗷!請駙馬快些上坐!來人看茶~”
以往無聊時看過電視劇中那些個達官貴人的問話,此時便有了用處,也算是有樣學樣吧。
“林大人上任多久了?”
“回駙馬,尚未滿一年呢。”
“我怎麼聽聞此處不甚太平,林大人解釋解釋吧。”
本以為他會將此事敷衍而過,但林左承卻淡淡嘆氣,表情多了分釋懷。
“駙馬有所不知。此間半載,一名為嬰教之惡徒,於夜間大肆虜殺孩童、婦女……無奈只能宣出告示,示警城中百姓切勿頻繁出門。”
林左承拉扯下脖間的官服,三四道傷口歷歷在目,但卻並無絲毫血色。林左承抿了口茶,補充道“在本官親自抓捕嬰教教眾之時,被屍毒誤傷,邪教之事也就只能靜候些時日了……”
……
我心裡不由暗罵一聲“老狐狸”!
我還沒有逼問,這林左承便說出一堆措辭,要堵我的嘴。
我腦海中閃過些許零碎的線索片段……先且不論林左承說的話是否可信,現如今線索嚴重不足。而林左承與解南澗所說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嬰教。
但如果是有一方說了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