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流淌著高貴血液的龍族,還不是差點被人滅了族,說到底還是實力不足導致的,落後就會捱打,這個世界,本來就很骯髒……”
月寒扶著唐懷成離開,身後黑衣青年猶豫了片刻,旋即跟上。
“你氣旋被我封了,兩個時辰方能恢復,在這之前,我們先回到岸上,找個地方住下。”月寒抓住黑衣青年後背,一手拎著一個,腳踏秋鴻,飛越而去。
龍城,坐落在東海國中央部分,作為一國京都,其繁華程度,不遜色於京蘇的武陵,人潮人海,車水馬龍。
大街上,行人紛紛,兩旁茶樓上,有人鬥蛐蛐,有人在下棋,街邊上,有人表演雜耍……一片繁榮且祥和的氣息充斥著大街小巷。
唐懷成帶著斗笠,與月寒並肩行走在龍城之中,他們得快點找到客棧住下,因為天就快黑了。
不時,三人來到一家客棧前,門前的夥計熱情的迎了上來,“三位客官裡邊請!”
客棧並不大,但收拾的乾乾淨淨,樓下幾桌人正在用飯,夥計將三人引進店內,與櫃檯的夥計交涉了一下,旋即又出去攬客。
“三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櫃檯上的夥計問道。
“住店,給我們三間房。”月寒道。
“喲,真不巧,本店只剩兩間了,不知三位是否願意將就?”夥計轉身看了一下身後的牌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月寒看了一眼那已經暗下來的天空,“兩間就兩間吧。”
“好嘞,客官請隨我來。”
三人在客棧住下,月寒與唐懷成一屋,黑衣青年獨自一人一屋。
晚間,月寒叫了酒菜,遂行至黑衣青年屋外相邀,未曾想,後者竟然欣然答應。
都說男人之間的感情是喝出來的,此話不假。
酒過三巡,三人開啟了話匣子,尤其是唐懷成,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他歪歪扭扭的拍了黑衣青年一下,嘟囔道:“老兄,我們認識這麼久,還沒有正式介紹過,我再次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勝,字懷成。”
“我叫少方。”黑衣青年眼前亦是有些朦朧,對唐懷成的舉動,不僅沒有感到反感,反而感覺到舒坦,他看向月寒:“以閣下的修為,想必不會是無名之輩,未請教?”
月寒道:“我叫月寒,字清風,計都大陸京蘇人氏。”
“月寒?”少方搖了搖頭,“想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唐懷成嘿嘿笑道:“寒哥才十六歲,你聽過才有鬼了。”
少方聞言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道:“十六歲的造極境?”
此言一出,唐懷成亦是酒都驚醒一半,訥訥的望著月寒。
“寒哥,你……造極境?”
…………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