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城主待你不薄,你竟倒行逆施做這等悖逆之事,老夫這就取你狗命!”
說著,遊行空身上的真氣便湧動起來,但這時,一隻手卻是攔下了他,正是雲天南。
側過頭,冰冷的雙眼直勾勾盯向柳川,隨即淡漠地問了句。
“世侄,兩封信乃是同一筆跡,這你該作何解釋?”
然而,面對雲天南的質問,柳川突然嗤笑一聲,竟是緩緩拍了拍手。
“不錯不錯,城主當真是有雅緻,這大晚上不睡覺,安排了這麼一出拙劣的戲,就為栽贓於我,城主大人未免有些太大題小做了吧,想殺我大可直接動手,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看來柳少俠是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編排著栽贓嫁禍與你了?祁長老!”
雲天南忽地提聲喝了一句,祁嶺聞聲趕忙走出來,抱拳應聲。
“在!”
“去他的房間裡給我搜!”
“是!”
祁嶺當即轉身走出院子。
見此一幕,柳川緩緩搖了搖頭,嘴角帶著鄙夷的笑意。
“哼!世侄,也別怪為叔不信你,若是真搜出什麼來,你我的叔侄情義可就另算了!”
聞聲,柳川挺了挺身子,淡漠一句。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哼哼,好,那我們便等著看!”
二人不再言語,但場上眾人卻是議論紛紛,落在柳川身上的目光逐漸多了起來,每個人的眼中都帶著難以掩飾的怒火。
片刻後,祁嶺冷著一張臉走了回來,重新來到雲天南身前,躬下身,兩手託著一封信件遞了過去。
“城主,確有信件!”
根本都沒有細看祁嶺手上的信,雲天南頓時衝著柳川怒喝出聲。
“柳川,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聞聲,柳川依舊是那副鄙夷之色,挺直了腰,淡淡回應著。
“城主,演了這麼久你不累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便是,不必玩這些花的!”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與你雖私交甚好,但萬沒想到你竟然處心積慮要將我,將整個城主府的人置之死地,如此我斷不能留你!來人,將他打入牢房,嚴加看管,不得有誤!”
“是!”
雲天南一聲令下,當即便有人應聲而出,直接將柳川押了起來,但卻是沒有動身,而像是等著什麼。
雲天南緩步來到柳川身前,身子微微靠近了些,眼中一閃而過狡黠光澤,輕聲說了句。
“我是可以直接將你處死,不過為了尊重你這柳家曾經的天才,為了給江湖上的人一個交代,場面功夫總歸是得做做的,當然,若是你回心轉意了,願意與我合作的話,一切都好說!”
說罷,雲天南便果斷轉過身去,擺了擺手。
幾個護衛見狀當即就要將柳川押解下去,但就在這時,一聲嬌喝突然從人群外傳來。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