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老臉一黑，他雖然看不慣鳳雲汐，但是這種毀別人清譽，還是在國宴之上。
他怎麼也不可能。
和鳳雲汐不對眼是小打小鬧，國宴可是國家大事！
他剛才請旨嚴懲鳳雲汐，也是為了國家顏面，皇室顏面！
“……世子……”宮女斷斷續續的說完。
晉王世子！
眾人驚愕的看向站在晉王身邊的，鳳少華大驚失色，往後踉蹌兩步。
“很好。”牧奕臣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最後一腳踢下宮女胸腔之上。
將宮女踢了出去，正巧砸中鳳少華，連同鳳少華一同摔了出去。
鳳少華被砸地暈頭轉向，胸口憋著一團血往上湧。
被踢飛的宮女正巧腦袋放在他的胸口，雙目猙獰，四肢軟趴趴的貼在他身上，死相極其慘烈。
“死人啦！”鳳少華一聲驚呼，連忙把宮女的屍體推開，連爬帶跑的跑過去，拉住晉王的衣服。
“父王、父王死人了！丞相殺人了！”鳳少華滿臉的驚恐，看向牧奕臣的眼睛也滿滿的恐懼。
他此刻腦海裡只剩下剛才宮女的死狀，整個身體不停的顫抖。
牧奕臣一言不發，走過去拎住鳳少華的衣領，像提拎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
“丞……”晉王爺剛想說些什麼，就被牧奕臣的眼神嚇住，說不出話來。
“父王，救我……”鳳少華灰頭垢面，看上去狼狽至極，乞求的目光看著自家父王。
“鳳少華，你可知罪！”牧奕臣把鳳少華拎到鳳雲燁面前，丟在地上。
“我，不是我，不是我！”鳳少華一個勁的搖腦袋，一想到宮女的死狀，他就更加猛烈的搖腦袋。
而一股腥味，也從他身上逐漸蔓延開來。
是尿味。
眾人鄙夷的移開眼睛，竟然這樣一嚇就尿褲子，真是窩囊。
“她說是你。”牧奕臣冰冷的眼睛裡，反映出不遠處死去宮女的模樣。
“她，她是栽贓我的！”鳳少華腦袋一下子靈光，立馬拉住鳳雲燁的腿，“皇叔，皇叔我是冤枉的！”
對，他只要打死不承認，就不是他做的牧奕臣就不敢把他怎麼樣！
然而，他的如意算盤是打空了。
牧奕臣直接將鳳少華提拎起來，摔在地上，“不承認是吧，本相打到你承認。”
和剛才一樣的手法，一腳踢在鳳少華的左手臂上，廢了他的左手。
“啊！”鳳少華不過是個紈絝子弟，瞬間疼得眼淚飄灑，在地上打滾。
“還不承認。”牧奕臣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手下更是如同機械一般。
鳳少華可是晉王獨生子，他怎麼捨得，立馬趴在鳳少華身上，受下牧奕臣一腳，自己卻吐出一口鮮血。
“夠了。”一直沒有出聲的鳳雲汐開口，她拉住牧奕臣，細語道，“我有辦法。”
牧奕臣如同被定住，遲鈍一下，充滿寒氣的眸子閉合，像是在平靜什麼。
再次睜開時，身上寒氣褪去大半，但是依舊能明顯感覺到他心情的不好。
牧奕臣盯著鳳雲汐，等待她的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