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印淺紅還帶著淺淺的淤青,應該是今早受的傷。”楚子煜是煉丹師,也經營著一家藥店,這樣的傷口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那萬一是被門夾的呢,或者不小心磕傷。”楚子煜摸摸下巴說道。
“沒有人會磕傷這麼大塊,看樣子很像是腳踩的。”鳳雲汐留意過左今培上手的紅印,幾乎覆蓋整個手背,就連手指都有些。
這樣的情況,也只有用腳踩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就一個紅印你們竟然分辨出這麼多,厲害!”楚子煜仔細想想也是這樣回事,但是還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就算左今培被人踩了,也和我們沒關係吧,又不是我們踩的。”
楚子煜看著茶杯,像是閒談一樣說出來。
但是說完過後抬起頭來,便看見三人齊齊盯著自己。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楚子煜秒慫。
“你不會真的喜歡左青蝶吧。”牧奕臣怔怔的看著楚子煜,打量許久才發問。
“沒有的事。”楚子煜否定。
“若是不喜歡,為何這樣維護左今培?”鳳雲汐緊接著發出第二問。
“我……”
“若非維護左今培,為什麼不斷地幫他開脫?”楚子彥的第三問也脫口而出。
一時間,被三人問住的楚子煜看上去孤軍奮戰,很是委屈的坐在那。
“我真的沒有……”楚子煜眼巴巴的看著三人,那雙眼睛彷彿在說,相信我,我是真誠的!
牧奕臣最先別開眼睛,看著別人,“左今培官拜武安侯,這手定是跪地才能被人踩傷,究竟什麼人能夠讓左今培下跪?”
左今培如今朝中勢力不小,就連父親,他都是見而不跪,能夠讓他跪下的人,究竟是誰。
“在左今培女兒訂婚當天讓他跪下,還踩上手背,這人恐怕是敵非友。”鳳雲汐思索片刻說道。
能讓左今培跪下的,定然權勢比他大,若非如此,那就很可能是左今培背後還有人。
但不管這人是怎樣的情況,能肯定的一定是,是敵非友,否則左今培才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左家這些年發展迅速,雖然左今培是鳳帝時期的舊臣,但是這樣的發展實在不正常,父親曾與我們兄弟倆推測,他背後定有推手。”
楚子彥做出思考的模樣,將想法說了出來。
“對,我也記得,左家的發展不僅是在官場,就連商場都有很很是迅速,雖然始終被我們壓著,但是發展速度有目共睹,背後鐵定有強大的資金鍊。”
楚子煜為表示自己沒有叛變,連忙將他所知道的彙報出來。
“要是這樣說的話,左今培背後還真的有個大人物。”鳳雲汐琢磨道。
四人紛紛陷入沉思,在腦袋裡思索究竟是怎樣的人物可以操縱左今培。
還在為左青蝶抓住楚子煜的心而沾沾自喜的左今培萬萬沒想到,就因為露出來的一個紅印,自己的老底就快被牧奕臣幾個掀翻。
牧奕臣抿著唇,作思考模樣的表情過了會兒才稍微舒展,“原來如此。”
其餘三人的注意力立馬被他吸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