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如此,他們商量再多也就是徒勞。
“這個嘛,小侄自有妙計。”楚子煜扇動扇子,這點小事他還是辦得到的,“只不過可能需要借用一下大伯安插在左家的眼線。”
“眼線隨你差遣。”楚君嘯從儲物戒取出一塊羅盤,一看就是聯絡暗線用的。
“謝大伯!”楚子煜接過羅盤,“最多兩天,我就可以做到。”
楚子煜在心裡早就有了計劃,只差最後實施。
“不論如何,楚家聲譽為重。”楚君安看著楚子煜勝券在握的模樣,不免擔心起來。
商人最不缺的就是手段,壟斷一個產業,剝削員工這種事,楚家身後的產業裡面並非沒有。
只是凡事都有一個度,實現共贏才是生存之道。
只不過……
不擇手段也得有些講究,若是楚子煜的手段對楚家聲譽有損,那這手段就太劣質了。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我可不是當初的馬閱。”楚子煜面帶笑意,雖然他的法子也挺沒臉沒皮,但是還不至於像當初的馬閱那樣。
馬閱是楚家曾經的一個酒樓掌櫃,因為管理才能出色,所以被楚家全權授權管理酒樓。
酒樓越做越大,這馬閱也就越來越膨脹,最後不僅是在菜餚的量和質上下手,就連原本做菜的大廚,也用更加廉價的學徒替代。
美曰奇談,客人吃的是酒樓的名氣,菜差一點沒關係。
可是顧客並非冤大頭,從量到質,一層層的剝削,最後酒樓聲名狼藉,當時就連楚家也受到一定的牽連。
最後酒樓被關,馬閱也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聲名狼藉。
“你知道就好。”楚君安深深的看了眼楚子煜。
“只要父親別忘了這是一場交易,子煜一定做得漂漂亮亮,楚家絕對沒有半點受到牽連的地方,沒準還能撈到好處。”
楚子煜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可犯不著堵上自家的名譽。
“這件事能平穩度過就好。”楚君安並不指望楚家能從中獲利。
王府與楚家一直就是捆綁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那子煜就在這先多謝父親成全!”楚子煜很有眼力勁的雙手抱拳,九十度鞠躬。
這件事就在他身上終結吧,這樣對誰都好。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楚子煜眼睛裡閃現一抹落寞和釋然。
此時商定,今天也便沒有別的事,除了楚君安和楚君嘯還有別的事需要商量。
牧奕臣三人都退出書房。
一路上,三人都沒有說話,並非沒什麼說的,而是不知從何說起。
楚子煜走在兩人中間,等到離書房遠些的地方,他原地站定,“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聞言,牧奕臣和楚子彥同時停住腳步,轉過身看向楚子煜。
兩人看上去都很是平靜,但是就這平靜的眼神,讓楚子煜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咳!我要回去佈局了,有事下次再聊吧!”楚子煜開始邁步朝前走,他怎麼嘴賤開這個口呢,這下完了。
不負他所望,楚子彥和牧奕臣一人一隻胳膊,將楚子煜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