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倒是沒有什麼好辦法。”吳氏嘆了口氣:“不過你不可衝動,現在林楓是這侯府的當家,正面相撞總是我們吃虧的。”
林湘一想覺得也是,現在二房三房不知道吃了多少虧了要是現在她還往槍口上撞真正是愚蠢至極。
可是什麼都不做,林湘又覺得自己心中不甘:“可是娘,現在連月例銀子都不給我們了,這不是要逼死我們麼?”
吳氏和錢氏對視了一眼:“那也沒有辦法,我們現在就只能先想想辦法能不能把林楓手中的錢財騙過來了。”
要是想拿侯府的銀子,不管用什麼藉口,都是要去賬房拿的,到時候賬房的 記錄一做,林楓總是有藉口讓他們二房和三房還回來的,可要是他們把林楓的私房銀子騙出來,那就不必還給侯府了。
可要用什麼,辦法來騙,倒是還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而另一邊,林楓和柳傾吃完飯後就打算去後花園之中走走散散步。
“今日二房和三房的兩位嬸孃倒是來找過我。”林楓拉著柳傾的手在鵝卵石的小路上走著:“說是想要讓我用自己的私房銀子開一家玉石鋪子,玉石鋪子賺錢了也好補貼家用,填補侯府的虧空。”
“你究竟做了什麼,讓她們覺得你竟然是個冤大頭?”柳傾笑著調侃:“也虧得她們能說得出口,這侯府中的 銀子是他們虧空的,竟然要你來填補。”
林楓抬手颳了刮柳傾的鼻子:“也就只有你這麼敢說了。”
不過他卻沒有笑:“他們確實是打了不少好主意,但是現在侯府之中虧空了這麼多的銀錢總是不好的,若是以後父親追究起來,他們也會說這是我管家不力才會這樣。”
“那就賺錢。”柳傾說著停下腳步,很是認真地看向林楓:“不是說做玉石生意麼?我倒是覺得這不錯,現在京城之中喜歡玉石的達官貴人一大把,只要玉石的質量足夠好,就一定會有人來買。”
“那這賺到的錢又要怎麼算呢?”林楓倒是來了興致,柳傾這樣說,定然是已經想好了後續的對策。
果然,柳傾輕笑了一下:“用你自己的銀子賺到的錢自然是要放在自己的身邊了,你若是想幫著填補侯府的虧空道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換個名目才是。”
要是讓人覺得林楓賺錢最後都會變成侯府的銀子,那麼他們定然是隨意虧空,到時候只等著林楓補貼就是了。
人就是這樣,佔了一點便宜,就會一直佔便宜佔下去。
“我已經讓人去打聽過了,二房和三房的嬸孃說的玉石生意的來源渠道倒是都很正規,就是這渠道是從南方很遠的地方將玉石運送過來。”林楓說著,繼續牽起柳傾的手往前走:“玉石容易破碎,這樣遙遠的路途,就怕路上若是碎了,可怎麼辦?”
柳傾皺起眉頭想了想:“先前她們想讓你出錢去做這生意,恐怕就是把想利用地理位置,若是玉石碎了賣不出去,到時候她們只說是虧了,可是這錢財經過她們的手,到了哪裡就不知道了。”
二房三房打的注意,柳傾還是一猜一個準的。
“無妨,我方才讓她們出錢入股,她們不願意這做生意的事情算是已經談崩了,我同她們是做不成什麼生意了。”林楓這樣說著,與柳傾一起漸行漸遠。
等他們在花園之中逛了一圈回來的時候,二房和三房便已經得到了訊息,知道他們兩個人回來了,於是按照自己的計劃鬧了開來。
“楓兒,快出來!”吳氏和錢氏代表二房和三房來找林楓。
“兩位嬸孃是來入股的麼?”林楓也不多說,開啟房門就走了出來。
錢氏和吳氏卻只是冷笑了一下:“自然不是,二房和三房值錢的東西早就被你拿走了,我們哪來的錢財入股?”
“那兩位嬸孃是有什麼事情要指教麼?”林楓看了一眼錢氏和吳氏,眉頭微微皺起。
錢氏膽小,不敢將自己的來意說出來,只後退了一步躲在吳氏的身後,用手拍了拍吳氏的手臂,示意吳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我們來,是想同你商量分家的事情的。”吳氏現在連個依靠都沒有,加上二房之中一向都是吳氏拿主意,所以她根本就不害怕林楓,反到是一直覺得是自己是林楓的長輩,林楓應當聽自己的才是。
“分家?”林楓的冷著一張臉:“二嬸的意思是說,現在二房要從侯府分出去了?”
他變了臉色,吳氏和錢氏只以為林楓是害怕了,便也大膽了起來。
錢氏上前:“當然是分家,你現在已經下令要讓這府中斷了我們的月例銀子了,這還不是要逼著我們分出去麼?”
就這樣就要分家出去?林楓的眼神越發冰冷:“兩位嬸孃都是來提分家的事情的?”
“自然是,”吳氏和錢氏只以為林楓被唬住了,心中越發得意,就連語氣都輕快了許多:“除非你將拿走的那些東西都歸還給我們,將我們的月例銀子都恢復,不然這侯府我們待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那要是我不呢?”林楓自顧自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兩位嬸孃在侯府這麼多年了難道對侯府的規矩還不熟悉麼?”
規矩?什麼規矩?錢氏和吳氏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些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