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磊神清氣爽從小巷子中走出來後,裡頭那些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也都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他們看著王磊的背影,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你剛才聽清楚了麼?他是不是說讓我們不要再跟著那個女人了?”
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站起來,搖搖晃晃扶著牆:“似乎是這樣說的,還說要是我們還跟著那個女人,就看見我們一次打我們一次。”
之前遇到過王磊的那個範源的手下對王磊是有一些印象的,現在被王磊打了,心裡還是很不平衡:“這人怎麼回事,先前就是他將那個女人喜歡吃糕點的事情告訴我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在主子面前立了一功,將那些有毒的糕點送到了那個女人那裡去。”
大致是說話的時候太激動了,那手下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嘶!好在之前的糕點聽說那個女人全都吃了下去,似乎還請了什麼大夫,應該是中毒了。”
“那我們還跟著麼?”另外的人全都問了起來:“若是我們還跟著,方才那個男人……”
他們是都怕了,王磊這樣沒有緣由,什麼話都不說就衝過來將他們一頓暴揍,揍完之後也什麼都不說,只是讓他們不要再跟著那個女人。
現在一邊是主子的命令,一邊又是這個可怕的人的話,他們到底聽說的比較好呢?
想了想,認識王磊的那個手下咬了咬牙道:“我們就回去,同主子說,已經確定那女人吃下了糕點中了軟骨散的毒,其他的事情不要告訴主子,這樣的話就算發生什麼也不會怪罪到我們的頭上的。”
商定之後,這群人就看了一眼柳傾他們的方向,有些不甘心地走了。
至於柳傾那邊,她覺得在這京城之中畢竟要待上一段時間的,那不如就乾脆好好鍛鍊一下技藝,距離大賽還有一段準備的時間,不如就利用這段時間,好好鍛鍊自己。
她先是走了幾家酒樓,想去應聘廚師,可是這京城之中到處都是看不起女廚師的人,她剛進入酒樓的時候,小二以為她是來吃飯的,便十分殷勤,可是一叫他們掌櫃的出來,柳傾就算表現地再有禮貌,那些掌櫃的聽說她是來應聘廚師的,便都擺出了一副十分不耐煩的神情。
林楓陪在柳傾的身邊,走了好幾家酒樓都碰壁,便想勸她算了。
但柳傾怎麼會是隨意放輕的人呢:“現在我們在京城之中閒著也是閒著,總不能一直這樣什麼都不做吧?而且現在還有不少時間可以讓我們準備,這京城之中的人總有自己喜歡的口味,當廚師進入一家酒樓,看到酒樓後廚之中每天出的菜品就能最直觀的看出這些京城人士的喜好的不是麼?”
雖然覺得柳傾這樣四處碰壁並不合適,但是看到她鬥志昂揚的樣子,林楓也就不再阻攔了,只是陪著她一家家酒樓走。
最後,他們找到了一家酒樓,這酒樓在規模上倒也是能算得上是京城之中的大酒樓了,而掌櫃的是個女子,聽說這酒樓背後的老闆也是個貴族女子,因此才在柳傾說要應聘出事的時候同意先看看柳傾的本事。
在這京城之中,一家酒樓的主廚才有資格標定自己的廚師等級,所以柳傾其實最終的目的是想透過在酒樓之中做菜,先將高階廚師的評定搞定。
她先前在客棧同範源之間的較量也算得上是在廚師圈子裡流傳了開來,所以當她走到酒樓的後廚時便有人將她認了出來。
“你就是之前作出蟹釀橙的那個女廚師吧?”說這話的人是這酒樓之中的主廚,這位主廚看著很是和藹,因為長期在廚房之中工作的關係,身上的圍裙還留下了一些油漬。
看到有人認識自己,柳傾上前打了個招呼。
看她態度這樣好,這主廚一下子就同意了讓柳傾在這廚房之中當廚師幫忙做菜,不過這廚房怎麼說都是有規矩的:“新來才廚師要先當三天的配菜廚師,三天之後才呢個正式上灶,你不是京城的人,所以對京城人士的口味不是很熟悉,這三天之中你在後廚幫廚,記得仔細觀察,三天後若是你有這個本事做上半天的菜,我就留下你如何?”
扎樣的 要求對柳傾來說簡直是她求之不得的,她就是想多觀察一下京城人士的口味才選擇了來酒樓之中歷練,當場就點頭答應了。
大致五六天之後,原本被範源派去盯梢柳傾的人全都已經不敢在柳傾身邊晃悠了,所以範源並不知道柳傾的動向。
可是好巧不巧,這一日,範源想到街上去看看,四處瞅瞅,看有沒有什麼不錯的食材買回去練菜,卻偏偏看到了柳傾的身影,他一路跟著柳傾就到了酒樓。
只是柳傾是從酒樓後門進去的,守門的人一下子將範源攔在了門口。
範源愣了愣,擺出一副和善的面容:“兩位小哥,敢問剛才進去的那個女子是這酒樓中的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