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不是讓我裝病嗎,這個我最拿手了,別囉嗦了,趕緊叫人吧。"
柳傾嘴角抽了抽,她怎麼感覺自己的師父身上有什麼故事。
事不宜遲,她趕緊寵著地窖的出口大喊,"有人嗎,救命啊,我師父快不行了。"
陳涑住的最近,他折騰了一晚上,睡得正香,忽然聽的到柳傾的叫聲,嚇得一激靈,一屁股從床上坐起來,看到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披頭散髮的坐在床頭,臉上哭得已經腫了,他不由得覺得倒胃口。
又想想柳傾的臉蛋,趕緊爬起床,穿好衣服。
帶著幾個小嘍囉來到地窖,"怎麼了?"
"陳涑,你快救救我師父吧,我師父快要不行了,"柳傾大概是怕陳涑會覺得麻煩,又加了一句,"只要你能救我師父,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陳涑的三角眼帶著笑意,"來人,把人帶上來。"
幾個小嘍囉趕緊動手,將南榮蒼和柳傾用繩子吊上來。
南榮蒼很敬業地裝著,似乎下一秒就要斷氣了。
陳涑有些懷疑,走過去用手探探他的脖子,發覺他確實不像是裝的,便招手叫來兩個小嘍囉,讓人把南榮蒼抬到隔壁的山洞裡,把葛淳叫過來。
葛淳把了把脈搏,一臉錯愕地看著柳傾,柳傾暗地裡使個眼色。
葛淳會意,從自己的藥箱裡找出來一瓶藥,遞給柳傾。
"先把這個給他服下,至於能不能治好,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柳傾拉著袖子,想要擠出來兩滴眼淚,奈何她的道行實在是比不上家裡的母女倆,只能作罷。
她講手裡的藥放進南榮蒼的嘴裡,過了一會,南榮蒼嘴裡便吐出來白沫。
"這是什麼,你到底給我師父吃了什麼?"
柳傾抓著葛淳的袖子,看到葛淳的眼神,放下心來。
葛淳面上故作鎮定,其實心裡已經是慌得不行,"我前兩天在諸位的飯菜裡已經加上了毒藥,但是用量不多,所以各位沒有見效這麼快,這種毒藥只有我有解藥,若是諸位想要解藥,先把我們放下山。"
柳傾指指床上躺著的南榮蒼的"屍體","還有我師父的屍體。"
陳涑冷冷地看著面上的兩人,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有些危險。
簡修文推開眾人,走到前頭,"大當家,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留著是個麻煩,還是儘早除掉的好。"
陳涑還沒說話,簡修文便衝上去,掐住了柳傾的脖子。
陳涑沒有武功,只能乾著急。
旁邊的葛淳已經嚇傻了,站在原地忘了躲開。
柳傾被掐得滿臉通紅,從自己的嗓子裡硬是擠出來幾句話,"簡修文,你掐死我,就別想再留住趙曼柔的孩子。"
簡修文的眼神陡然一變,隨後送來了鉗制柳傾的手。
柳傾胸腔裡一下子湧入了大量的空氣,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陳涑鬆了一口氣,旁邊的葛淳也鬆了一口氣。
"你們不是想要錢嗎,我知道最快的賺錢方法,開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