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上臺把你打死了可別怨我,要怪就怪你有那樣混吃等死的爹孃,你就自認倒黴吧。”
“衝著飛枝來的?”
楊定一臉疑惑,但身子卻站得筆直,任由男子如何扒拉都是紋絲不動,“飛枝這麼乖巧的丫頭怎麼可能惹到仇家,他下意識想問問藏在他身後的楊飛枝,可是卻感受到了楊飛枝輕微顫抖著的身子。”
於是他繼續將楊飛枝護在身後,看向眼前凶神惡煞的男子問道:“閣下是何人?不知道飛枝哪裡得罪到閣下了,閣下可以和我說說,如果確實是飛枝的過錯,我願意代為賠償。”
“哼!我是何人關你何事?老子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連你一起揍。”凶神惡煞的男子壓根不理會楊定,仍舊要強行去拉楊定身後的楊飛枝。
楊定目光一寒,將男子正在拉扯的右手一把推開,正要再說什麼。
身後楊飛枝卻是走了出來,她先是看了一眼楊定說道:
“楊定哥哥,這事你就別管了,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就讓我自己來解決吧。但是假如,我是說假如,一會擂臺上我發生了什麼不測的話,你一定要答應我,替我照顧好那枚蛋,這也是我最後的牽掛了。”
隨後她也不看楊定表情,又轉向那個凶神惡煞的男子,往日燦爛的笑臉此刻卻是佈滿寒霜,咬牙切齒的說道:
“楊殷,你父親的死跟我父親母親沒有一點關係,當日大長老也已經證明過了,你父親屬於失足摔死的。”
“真當我怕了你不成?既然你要決鬥,那我們就來個魚死網破。”
楊殷聽到楊飛枝的話,原本就凶神惡煞的表情,變得越發猙獰,彷彿要擇人而噬一般:“怎麼會沒有關係,要不是你母親不守婦道勾搭我的父親,害我父親心神不寧,這才墜入山崖。如果不是你的母親,我父親也不至於慘死。”
“我今日就要利用這個機會替他報仇雪恨,你母親所做的事,那就由你這個女兒來償還吧。”
“胡說八道!不准你辱我母親,”
楊飛枝銀牙緊咬:“明明是你父親覬覦我母親的美色,明知我母親有夫君的情況下,還要強行行那齷齪之事。結果卻是本領不濟一個失足掉落山崖。像你父親這樣禽獸不如的東西,死有餘辜。”
兩人的一番爭吵,吸引了大批人前來圍觀。這個地方瞬間被圍得水洩不通,不過楊定在中間倒是大概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想來是這個叫做楊殷的男子父親,因為看上了楊飛枝母親的美色,然後想要強行霸佔,沒想到卻導致自己墜崖身亡。
然後這個楊殷就把所有責任全部推到楊飛枝家人頭上,並且要拿楊飛枝開刀,來替自己父親報仇。
想到這,他忍不住插嘴看向楊殷說道:“既然你認為是她母親害了你父親,那你要報仇也應該是去找他的父親母親,而不是來為難她這一個小姑娘才對吧?”
“你懂什麼?”
楊殷手臂猛揮不停,怒不可遏道:“他父親母親我怎麼鬥得過?我只能鬥得過她,自然便是要她來替她的母親還債了。”
“那好,既然如此……”
楊定笑道將楊飛枝拉到身後,順便一把拿過那張寫著楊殷姓名的籤紙。對著楊殷說道:“不好意思,現在你的對手是我了!
“你又是何人?憑什麼代表她?”楊殷對楊定厭惡不已,此人兩次三番出來阻止他的好事。
“我叫楊定,現在是飛枝的哥哥。”楊定淡淡回答道。
“什麼?”
楊殷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對方竟然自稱楊定,他的表情也不知是哭是笑,楊定的事蹟他自然聽說過,只是沒有見過本人,他原本看對方氣勢,還以為是那些地位崇高的核心子弟。沒想到只是一個在家族裡被孤立,連修煉資源都沒有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