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張揚早就知道秦風這個傢伙不會就此罷休的,所以面對秦風此時的偷襲,他一點都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只見張揚雙腳在地面輕輕一點,身體瞬間躍入半空之中,而秦風的一刀也直接落空。
等到秦風轉過身來之後,看著張揚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只是那一對眼眸之中,卻閃過一抹冷意。
“這傢伙怎麼回事兒?!怎麼反應速度如此之快,根本就不像一個先天中期的實力!”心中,秦風忍不住有些震驚。
不管是張揚的實力也好,還是張揚的反應能力也好,都已經超乎了先天中期的境界,但要說張揚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先天中期,打死秦風都不會相信的。
因為一個人體內的內勁強大程度就可以看出對方的實力,而張揚的內勁的確是在先天境界之中。
秦風伸出手臂,將嘴角的鮮血輕輕擦拭掉,雙眼微眯。
“我不管你是怎麼做到的,今天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秦風全身上下滿是一片肅殺之氣。
“本來想放你一馬的,但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必要了。”張揚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一片不屑之色,直接將秦風給徹底激怒。
秦風不在有任何的猶豫,身形一動,手中提著彎刀直接再次朝著張揚襲來,這一擊是秦風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起,甚至秦風都認為,這一刀絕對是他生平最為強大的一刀。
所有人看著張揚面不改色,繼續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都紛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甚至很多人都認為,張揚接下來根本不可能接下秦風這一刀,有些不忍心的將腦袋別到一旁。
雖然張揚的實力在先天中期的境界,但他們也不是傻子,都可以看出來,張揚能夠在一個輪迴初期的強者手中達到這般,幾乎在同等階之中屬於無敵的,現在卻被秦風一怒之下斬殺掉,的確有些可惜。
場中唯一相信張揚的人應該就只有小飛和冷麵他們幾人了。
“你說,他能夠在這一刀之下活下來麼?”安全域性的局長看著身旁面色有些緊張的小飛,輕聲笑道。
“能!不僅能夠活下來,而且最後勝利的還是他!”小飛聽見安全域性的局長這一句話,死死盯著場中變化的眼睛之中卻忽然閃過一抹強烈的自信之色。
“似乎你對他很相信一樣?要知道,他們兩人的實力差距可是很大的,不是一星半點。”安全域性的局長見小飛如此的肯定,眼中不由露出了幾分好奇之色。
他對於張揚的大名同樣是早就聽聞過,這一剛來,就遇見這樣的好戲,他自然不會放過,而且他也很清楚,在龍組裡面,絕對不會如表面這般簡單的,要真的張揚有什麼危險,暗中的那些老傢伙絕對會出手,因此,他也沒有擔心什麼。
“曾經我們幾人的性命都是他救下來的,當時,我們同樣以為沒有生還的希望,但最後還是活下來了,所以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他,在他身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小飛目光閃爍著點點精光,一口肯定道。
對於小飛的回答,倒是讓安全域性的局長有些詫異,他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兒,不過對於小飛的話,他卻不太認可,以為小飛太過於相信張揚了。
只是接下來的一幕,哪怕是他,也有些震驚。
就在秦風的刀剛剛來到張揚跟前,刀風陣陣,似乎是想要將張揚給撕碎一般,對此,張揚的面色終於有些微微動容。
張揚心中一動,吞噬之靈瞬間出現在手心之中,體內強大的寒晶和赤焰的兩股力量瞬間運轉起來,進入到吞噬之靈之中,再配合著張揚本身的內勁,三股強大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在這一剎那之間,直接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朝著四周盪漾開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所有人面色帶著幾分震驚以及不可置信之色,憑藉張揚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散發出如此恐怖的氣息。
而他們,在這一股恐怖的氣息之下,心中都忍不住升起一抹驚恐之色,足以看出這股氣息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張揚單手抓住吞噬之靈輕輕抬起,動作看似極其緩慢,但卻瞬間舉過頭頂,對著眼前的秦風便一刀輕輕斬下。
“住手,張揚!”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刺耳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之中。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龍心面色有些不岔的看著張揚,很顯然,龍心此時是生氣了。
張揚聽見龍心的聲音之後,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手中的吞噬之靈瞬間落於秦風的彎刀之上。
“咔嚓!”在秦風彎刀之上所蘊含他那輪迴初期的強大力量,在張揚一刀之下,卻瞬間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來。
彎刀斷裂成為兩半,而張揚的攻勢卻不減,繼續朝著秦風身上落下。
本身剛剛那一擊,都已經是秦風最強的一擊了,所以彎刀斷裂的一瞬間,哪怕是他也有些不敢相信,他就這麼幹脆的落敗了,而且還極其的輕鬆。
感受著張揚手中吞噬之靈那強大的攻勢,以及那一股死亡氣息,秦風在這一刻心頭苦笑幾聲,他以為自身的實力已經很強大了,但到現在才發現,張揚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之前張揚那一擊打敗他,固然是因為他的大意,才給了張揚一個空子,但現在,兩人是面對面,硬碰硬的情況下,他還是一招落敗,這就說明他根本不是張揚的對手。
就在秦風以為他已經要死了,雙眼慢慢閉上等待著死亡的降臨時,過了良久,他都沒有感到半點的疼痛之色,不由睜開雙眼疑惑的看著張揚。
在他睜開雙眼那一瞬間,便是看見一抹寒光落在他的眼前,而張揚的吞噬之靈就懸掛於他眉心前,只要張揚手心微微一抖,他的腦袋恐怕就要搬家了;而張揚手持吞噬之靈,面色之間卻滿是一片淡然;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