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直接而乾脆的成功,帶來的震撼非常大。
李兵兵想要緩和和沈三通的關係。
沈三通提起褲子硬氣道:“你不需要我來原諒。”
“思考、判斷、選擇,人生由無數選擇來形成,我堅持觀眾喜好為第一標準,你堅持西方為第一標準。”
“這個爭論,要靠時間來做定論,人生是百年的尺度,不如讓子彈飛一會。”
12月21日。
票房報收3863萬元。
沈三通發現打李銨效果特別好。
《色,戒》媒體炒作成了文化事件,他大可以拿來用。
寇可往,我亦可往。
深圳巡演,出一家電影院。
一個記者被放進來提問:“沈導,能否從人性的角度,來談談《色,戒》。”
“很多人喜歡《色,戒》,說明它有可取之處。”
“你從中立客觀的角度再重新審視自己,是否過於極端了?”
沈三通對著鏡頭,冷冷道:“支援《色,戒》的一些人,說白了打著人性、藝術的幌子,做著極為下作的事情。”
“電影制度有問題,制度有問題,文化有問題,人種有問題,唯獨《色,戒》沒有問題。”
“都藥丸。”
“反正都要死,都要完犢子。沒有《色,戒》也要完。”
“所以《色戒》也就挺無所謂,能快點死,快點完。”
“我打個比方,要殺我媽人,和要保護我媽的我。有個人在旁邊指指點點,說我們兩人都有可取之處。”
“我有原因,我要保護我的媽媽。”
“殺人犯也是有原因的,他想要殺我媽媽。”
“一般人,見到有人要去殺別人媽,不會有人給殺人犯說好的話。”
“可有些人,一看要殺人,一下子興奮了。”
“和殺人犯共情了,給他說好話,找人性。”
“裝都不裝,什麼都有可取之處,也都有可批評之處。”
“甚至開始討論,我媽真的該死,我媽什麼時候死,我媽會怎麼死?”
“就算不被殺人犯殺死,也會以另外一種方式死怎麼樣。”
“打著中立、客觀、多元的幌子,是要我媽的命。”
“我為什麼反應激烈,我反應其實很溫和,我只是不想有人來殺我媽媽,別人要殺我媽媽,我說不能這樣做,你說這是反應激烈嗎?”
“我覺得我已經很窩囊了。”
記者道:“《色,戒》有那麼嚴重嗎?”
沈三通道:“我是導演,觀眾看不出來,《色,戒》的視角我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告訴大家,《色,戒》視角很奇怪,其實你換成還鄉團視角就明白了。”
“什麼是還鄉團,自己去搜,淮北縣寫給當年子弟兵的信,字字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