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成苦笑道:“我有些能聽懂,有些聽不懂啊。電影的還懂,什麼市場WTO,還有米國選舉,都要打聽。”
他要回去和董事會報告一下,看怎麼做。
王忠軍明白這件事,不好拿主意,點頭道:“我先和韓董反應一下,我們鬧一下試試,給中影出面的理由。”
見莊成和袁何平離去,王忠磊問道:“我們就按照沈三通說的做嗎?”
王忠軍揉了揉眉心:“我要好好想想,有些事不是沒有代價的。”
“你看沈三通周圍的安保了嗎?我是老偵察,看的出來。”
“他的安保又擴大了,之前是兩隊,現在是四隊。”
“好萊塢也好,大豆之戰的糧商也好,都是要吃肉的。”
“這是多少億的生意,你以為鬧著玩呢?”
王忠軍佩服沈三通,真敢!
他不敢。
他只打算一步步來升級。
是否告到WTO,要看能否賣出錢。
那可是米國,撕破臉,肯定得罪好萊塢巨頭。
但是要是不做什麼,《夜宴》必然虧大發。
而且就算要告,也要收集證據。
他是喜歡米國的,可米國傷了他的心。
你們就這種玩法是吧?
要是沒沈三通點破,他一想到自己傻乎乎的解釋,各種從自己找問題,就覺得惱火。
關鍵,要是按照沈三通所說,這種方式還沒用。
越是卑微,越是不給錢。
他媽的,讓他虧錢,誰都不行!
落井下石,趁著資金鍊緊張的時候,透過私募搶他股份。
投降沈三通之前要被搶,投了之後還要被搶,不是白投了嗎?
莊成和袁何平上了車。
袁何平道:“沈生了不起啊。”
這樣自信銳利的年輕人,袁何平已經不以年齡來看沈三通。
他是從港英時期走過來的人。
他們對港英,對殖民者,是帶著仇恨的。
沈三通卻很平靜,思考問題,和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