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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青冢樓蘭 第一章 神秘的寄件人 (1 / 3)

“說不定是黑眼鏡呢。”

“不對,你看她的手!”李綠蟻按了一下“暫停”,觀察了一番,腦海中一個人的身影驀然飄過,似曾相識,一瞬間打了一個激靈,猛然抬頭。

“你看她的手,她的手骨纖細,比剛才拿攝影機的女人的手都小,但是指腹前端和右手食指骨節有點粗,這個人是個女人,還是個常年用槍的女人,這個痕跡——”李綠蟻盯著螢幕,仔細的看了一下,抬頭猛然“是隻有瞄靶射擊時,長年累月的趴在地上,手肘與地面呈一個特殊的角度,經常保持同樣的姿勢,才能在骨節處留下的那樣有角度的厚繭。”

偵察兵是作戰單位的兵種之一,不侷限於陸軍,空降部隊、海軍陸戰隊、武警內衛部隊中均有。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深入敵後,偵察敵軍事目標的位置,捕捉敵方俘虜。為本方火炮及空中打擊、遠端兵力投送、搶灘登陸等提供詳實的地理座標和破壞情況。其它任務還有對戰役發起前敵軍動態的偵察,為己方火炮進行目標指示,對敵軍重要軍事目標的偵察,必要時進行“斬首”任務等等。

而其中偵察兵的著重訓練科目—— 400米障礙、野外生存、投彈、各種武器射擊、武裝泅渡、偵察戰術訓練(如:開闢觀察所,架設器材,決定與修改射擊諸元等)、攀爬、手語、旗語、軍事地形學、駕駛、心理學、特種技術偵察(雷達偵察、戰場電視、照相偵察、攝像偵察等)……最基本的,都需要瞄靶射擊。

長年累月的瞄靶射擊,還要匍匐在地,這樣的人,除了部隊裡的偵察兵,其餘的特種部隊都未必能留下這樣的痕跡,並非是說特種兵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只是如果是他們,他們手上的繭子就不止只有這一處,而是每個關節都有特殊形狀的繭子,因為針對的訓練不一樣,所經年累月形成的痕跡也不一樣。

這就像現在大資料區塊鏈時代,每個人的身份證明一樣,從出生開始,除了你父母辦理的準生證,成為第一張你的獨有資訊,此後的出生證、疫苗證等等證明,都為你打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身份烙印,使得你想擺脫也擺脫不了,而且現在的身份管理也實行實名制、基因對號、指紋認證、瞳孔對應、血型入庫……多種方法,無孔不入的滲入在你生活的方方面面,即便你足不出戶,只要想知道,你現在腸子裡蠕動的是什麼食物的殘渣都能給你調查的明明白白。

也就是說,這種痕跡的出現,是特有的,只有需要長期掩護、偵查、偽裝的特殊人員,才會只在這一方面加強,並且只訓練這一方面,換言之,這個人的身份與職能,如果真的一定要有個定論,不是偵察兵,而是——

李綠蟻只從一雙手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並且更加引起他思考的,也不是這個人的身份,而是另一個思慮:這樣的痕跡,以前他從來沒有發現過,但是最近他與那個人接觸的更深,因此他也只在無意中不經意的看到過幾次。

這個痕跡,那個人的手上,也有。

是巧合嗎?

李綠蟻深吸一口氣:事情還未明朗,不能蓋棺定論。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很明顯不是黑眼鏡,也不是那消失的六個人之一?”

李綠蟻肯定的點頭“真的一瞬間死了的話,屍體就會跟那些人一樣,既然沒發現,就不能說明他們死了,如果那疑似黑眼鏡的人真的是黑眼鏡,他一定有法子能保護自己人,而既然短暫的逃離了死亡威脅,黑眼鏡絕不會以身犯險,主動打草驚蛇,這樣不是暴露了獲救的那些人就在這裡不遠,等著剛才的死亡威脅再一次降臨,主動招惹它們嗎?這麼莽撞的事情,黑眼鏡絕不會做。”

說的也是。

得知黑眼鏡可能沒死,金元寶放下心,卻還是有些慌亂的“黑眼鏡沒死,那這個人人是誰?”

窩瓜手指著螢幕,意思是拿著錄影機的人,說來也怪,剛才螢幕一直是180°倒著的,即便是剛才的騷亂髮生,攝影機無意間落在了山丘頂端,那也是呈90°側躺的,還是倒著的,因此李綠蟻與金元寶一直都扭曲著身體看畫面,現在這神秘人的出現,居然拿起攝影機好端端的,不倒了,令李綠蟻與金元寶一陣輕鬆。

那持攝影機的女人將攝影機環繞向周圍360°無死角的照了一下,似乎是故意在說:你瞧,這裡的人都死了,但是我還好端端的活著,並且我還知道,短暫時間內,這裡沒有危險了。

最後剩下了十幾秒,畫面在落地的那十二具骷髏上一停,李綠蟻眼角一蹙,指著螢幕“那是什麼東西?”

“什麼?”

“是——”最後的畫面定格是在剩下的那一輛吉普車的車身上,錯過了剛才的畫面,李綠蟻有點遺憾的“算了。”他本來是想指剛才那十幾具骷髏身上,似乎趴著一些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好像石頭一樣的東西,但是畫面匆匆一閃,消失的極快,倒不好再說什麼。

最後的定格也是車身,李綠蟻想將帶子抽出來,回頭再看一次,低身去扒拉那介面,發現手上都是醬油汁,正納悶呢,卻這時金元寶咬著指甲,奇怪的問了一句“你說,人在逃命時,會帶走什麼?”

“人在逃命時能帶走什麼?”李綠蟻輕笑了一聲“都落到逃命的地步了,還能帶走什麼?當然是直接逃命了,怎麼可能還帶東西?”

“可是剛剛最後定格的那一幕,那個車子的後備箱開啟了啊。”

“啥?”李綠蟻抽出沾滿醬油的帶子瞪大了眼睛“你說啥?”那停在那裡的五輛吉普車,從開始到最後,似乎都沒有任何人去動過後備箱的,即便是忙著逃命的那些人,也沒有這個M國時間去開啟後備箱的。

“是的,你沒看到嗎?最後那後備箱開啟了,雖然畫面也沒拍到那後備箱裡到底空了沒有,但是確確實實開啟了,你說那後備箱裡裝了啥呢?那都忙著逃命了,還不要命的開啟,最重要的是,那最後拿著攝像機的人‘好心’的將現場情況拍了一遍,這也沒看到什麼額外的包啊,難道是被那人提在手上?還是在慌亂之中,被什麼人順手牽羊的拿走了呢?”

李綠蟻聽到這個訊息,慌慌張張的將手裡的帶子想重新放一遍,卻聞著味道,發現窩瓜的餛飩被之前的機頂盒掉下來時打翻了,湯水順著桌子流到了錄影機裡,帶子溼的乾乾淨淨,每一面都均勻的沾上了醬油汁。

李綠蟻動了動鼻子,這才後知後覺的聞到了早該在幾分鐘之前就聞到的味道,一種揚州特有陽春麵的蔥花味,飄散在影音店的空氣中,李綠蟻低沉的喊道“金元寶!”

窩瓜後脊樑骨一涼,腆著臉“那個,那個,每一粒食物都來之不易,不能浪費,我這就吃,這就吃——”卻只剩下湯水了,見李綠蟻怒髮衝冠的瞪著自己,小心翼翼的將碗端過去“那個,你也要喝一口嗎?只能喝一口哦。”

李綠蟻作勢要生氣,金元寶知道自己犯錯,委屈巴巴的“你不會要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因為要跟我搶喝餛飩湯,而對兩肋插刀的兄弟大打出手的人吧?”

…………

帶子報銷了,金元寶還沒報銷,幸虧金元寶的相助,使得李綠蟻錯過了最重要的資訊,現在成了瞎子一個,四處亂撞,也拿不定主意,現在兩人“嗡嗡”打轉,屁急屁急。

徐志摩的詩寫得好“我不知道風,是往哪個方向吹”,現在李綠蟻也不知道,他的焦躁出離憤怒,該何處而歸?

也許當初痛痛快快的打金元寶一頓,比現在更爽,但是鑑於金元寶的認錯態度極差,打他一頓不僅不能消氣,還很有可能助長他囂張的氣焰,他還更得意了,藉口說自己皮糙肉厚,甚至極有可能不以為恥,反以為傲,那《八榮八恥歌》,將會成為他重出江湖的鎮氣凱歌,甚至成為他囂張氣焰的薪草。

然則諸侯之地有限,窩瓜之臉皮無厭,奉之彌繁,侵之愈急。故不戰而強弱勝負已判矣。至於顛覆,理固宜然。古人云“以地事窩瓜,猶抱薪救火,薪不盡,窩瓜不滅。”此言得之。

這就很不好了。

李綠蟻想了半日都沒解氣的法子,現在舊傷未愈,新傷又添,原因很複雜,歸根究底是因為金元寶的知情不報與色膽包天,還在惦記他的四房姨太太的老婆本,使得李綠蟻欲哭無淚而幾欲先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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