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向北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輕輕捏了捏樊花的臉頰:“花花,你可真是我的小寶貝,讓我怎麼能不愛你呢。”
可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這段時間與樊花的頻繁親暱,即便他正值壯年,也有些力不從心。
樊花像只慵懶的貓,在燕向北懷裡蹭了蹭,見燕向北熱情並不大,她就知道他要‘耍賴’。
她先談別的話題,道:“向北,想讓黎錦把錢拿出來,你有什麼辦法嗎?他要是一直不肯乖乖聽話,我們的計劃可就不好實施了。”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與剛才的嫵媚判若兩人。
燕向北皺了皺眉頭,眼中滿是糾結:“我也想要教他做人,可他在官場風生水起,人脈廣泛,我們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好下手。”
燕向北心裡清楚,黎錦絕非等閒之輩,想要扳倒他談何容易。
樊花冷笑一聲:“哼,他風生水起又如何?他一樣沒有任何的根基!只要我們抓住他的把柄,還怕他不就範?就像你說的,他要是不懂事,留著那些錢就是給自己埋下定時炸彈。我們可以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燕向北點了點頭,覺得樊花的話有幾分道理:“你說得對,我們得儘快想辦法讓他把錢交出來。只要錢在我們手裡,他就不敢輕舉妄動。”
樊花見燕向北認同了自己的想法,心中暗自得意。她又湊近燕向北,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等他把錢交出來,我們就聯合王家等人,想辦法讓他被雙開。到時候,他無官無職,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任我們拿捏。”
樊花的眼中閃爍著貪婪怨毒的光芒,似乎已經看到了黎錦身敗名裂的下場。
燕向北聽著樊花的計劃,心中不禁有些擔憂:“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要是被他察覺,我們可就麻煩了。”
樊花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就是太膽小了。我們小心行事,他怎麼會察覺?再說了,有你在,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燕向北被樊花這麼一激,頓時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哼,我可不是膽小怕事的人。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按計劃行事。我倒要看看,他黎錦能有多大能耐。”
樊花見燕向北上鉤了,心中暗自竊喜。她又在燕向北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對嘛。向北,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說著,樊花又緊緊地抱住了燕向北,彷彿要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
泳池裡,兩人的身影在燈光下交織在一起,可能覺得不盡興,就回臥室,兩人有纏綿一番,直到夜深才睡下。
凌晨時分,一陣尖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樊花在睡夢中被驚醒,皺了皺眉頭,伸手在床邊摸索著手機。當她看到來電顯示時,原本迷迷糊糊的眼神瞬間變得清醒,甚至帶著一絲驚恐。
她迅速坐起身來,衣服也來不及披,就走出去陽臺,接聽。
“喂?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樊花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她的手緊緊握著手機。
聽著電話那頭再一次重複的聲音,訊息內容也完全清楚 了,樊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們怎麼搞的?為什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樊花壓低聲音,憤怒地對著電話那頭吼道,陽臺上的花草彷彿也感受到了她的憤怒與不安。
燕向北也醒來,見樊花的反應如此激烈,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他也趕緊起身,跟了出去。“花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別嚇我。”
樊花結束通話電話,轉過身來,看著燕向北,眼中滿是焦慮和恐懼。“向北,我不能再待在這裡了,我得馬上離開。”
樊花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眼神遊離不定,不敢直視燕向北的眼睛。
燕向北眉頭緊皺,雙手緊緊抓住樊花的肩膀,焦急地問道:“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
燕向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樊花突然要離開。
樊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就在剛剛,漢西省警方抓了我不少人。現在我要是回漢西,肯定也會被抓。而且一旦警方有了口供,黎錦就有理由將我抓了。”
樊花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知道自己這次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
燕向北聽了樊花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發出 “咯咯” 的聲音。
“這個狗日的黎錦,竟敢如此大膽!有我在,他休想動你一根毫毛!” 燕向北憤怒地咆哮道。
樊花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省省吧!黎錦恨不得你保我,然後他當著你們的面,將我抓了,讓我身敗名裂!你有意氣,但你的官就沒他的大,也沒他有實權。我們這次,可能真的低估他了。”
樊花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悔恨,她怎麼也沒想到,黎錦竟然如此果斷,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
燕向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一拳砸在陽臺的欄杆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這個姓黎的,我跟他沒完!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燕向北的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彷彿要將黎錦生吞活剝。
樊花看著燕向北憤怒的樣子,心中卻沒有一絲感動。她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燕向北的憤怒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向北,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我必須馬上離開,找個地方躲一躲。你也小心點,黎錦既然對我出手了,說不定下一個目標就是你。”
燕向北咬了咬牙,他知道黎錦抓人的話,那就是抓到了樊花的黑料。他點了點頭:“好,你先離開,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倒要看看,他黎錦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樊花匆匆收拾好行李,在夜色的掩護下,神色慌張地離開了燕家宅子。